蘇心語沉默了,腦海之中在思慮這件事情,良久才問道:「除了這些之外,其餘還有什麼消息,為什麼黃少光會被人幹掉?」
馬琪朵坐直了身子,雙腿抬起來放在桌子上,把了解到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比如郎德利用錢收買浦江區的人當炮灰,比如黃羅文聲東擊西進軍浦江區等等都清楚明白的告訴了蘇心語。
未了好奇的問一句:「心語,這是江海的事情,江海官方關心一下還正常,可是你幹麼要我關注這個啊?」
蘇心語沒有回答馬琪朵的話,只是閉著眼睛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張芸兒就是那般的坐在旁邊也不理會兩人的談話,直到馬琪朵差不多沒耐心的時候,蘇心語睜開眼睛:「收拾一下吃點早餐回皇城吧!」
站起身來,蘇心語直接的進入房間裡面去換衣服,只是沒有人發現她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張芸兒此時淡淡的撇了蘇心語一眼,隨即繼續看著自己的電視,她多少知道一些什麼,但沒有多少興趣,唯有馬琪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最後聳聳肩膀也懶得去理會這些事情,還是回皇城去飆飆車,泡泡吧好!
七點鐘的時間,青幫總部此刻卻是呈現在一種壓抑的氣氛當中,黃羅文坐在上首的位置看著被人抬進來擺放在一塊布上的黃少光,他已經這樣看著一個多小時了,沒有說話,也沒有出聲,只是沉默的可怕。
昨夜他覺得自己是最大的贏家,但是此刻見到黃少光的身體,他知道輸的最慘的就是他,他失去了一個兒子,唯一的兒子!
「幫主,讓我帶兩百人去,把郎德利那個混賬的女兒給你幹掉。」
虎元已經有點忍受不住這種壓抑的氣息,一下子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黃羅文從六點多點回來就一直這個樣子,沒有哭,也有憤怒,就是如此的平靜。
「你去殺,你覺得郎德利知道少幫主死了,還會讓你有機會去殺他女兒嗎?」虎泉喝道一聲,看向黃羅文:「幫主,少幫主的死我們也很傷心,但是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沉寂在悲傷之中,唯有報仇才是我們需要做的。」
黃羅文的眼睛都布滿了血絲,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他們:「浦江區的事情怎麼樣了?」
昨天晚上,黃羅文親自帶人攻擊浦江區,原本覺得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卻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抵抗,一盤散沙的浦江區幫會成員全部都被一個元民會地人聚集在一起,共同抵抗著青幫的入侵,一時間難以成事。
虎泉看黃羅文這個樣子,心裡也放鬆了一點,知道他沒有徹底的喪失在情感之中:「最新消息,元民會聚集了七個死了頭領的幫會成員,組織起將近兩千人抵抗著我們的攻擊,另外八個沒有組織起來的幫會倒是被我們拿下了六個。」
昨夜,郎德利用錢請了這些幫會的人來對抗青幫,一下子就去了兩千人,他們本部就所剩無幾,在青幫的大批人馬殺到的時候,潰不成軍,秋風掃落葉般的掃掉了六個幫會。
「元民會,看來我以前是小看袁興剛這個人了。」
黃羅文站起身來,眼睛儘量不去看地上躺著的黃少光,聲音低沉的開口:「只是聚集起來不到兩千人的烏合之眾,如何阻擋我青幫鐵騎,增派一千人到浦江區,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拿不下浦江區,我們就丟臉了。」
隨後一股滔天的殺機在黃羅文的身上如實質一般的散發:「另外,把青幫之內能戰的人都給我聚集起來,為了虎古,為了少光,我們都要和野狼幫不死不休,這一次我看誰還來阻擋我對野狼幫開戰。」
虎泉三人神色一震,他們感覺到了黃羅文那股可怕的殺機,知道是動了真怒,開始還因為黃少光只是被打傷,不敢太過份,只是敢在憤怒的情況下打上幾場消弱野狼幫,慢慢的蠶食,達到最終目的。
但是現在虎古和黃少光的死,估計就算是官方也不敢對現在喪子之痛的黃羅文做什麼了。
黃羅文只是說了自己的意思,隨即蹲下身子看著黃少光,手在他的臉上拂過:「兒子,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會用郎德利的鮮血來祭奠你年輕的生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