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相合,……他的心法很古怪,莫不是與女子一起修煉?」
獨孤漱溟黛眉輕蹙。
袁紫煙訝然:「不會吧?采陰補陽?」
李澄空道:「恐怕是如此了,這位九皇子不是英明神武嘛,怎會練這樣的武功?」
「大永朝修煉與我們大月是不同的。」獨孤漱溟道:「注重陰陽合和,可能與此有關吧。」
李澄空輕輕點頭。
永離神指便是陰陽兩股力量相作用.
可永離神指需極精純的陰陽之力,像九皇子這般駁雜不純的,永遠不可能練成永離神指。
也可能九皇子境界太低,隨著境界提升會越來越精純?
袁紫煙道:「見面不如聞名,還以為九皇子是何等人物呢,大失所望!」
獨孤漱溟輕頷首。
她也有此感。
李澄空抬頭看向天空,腦海里將一幕一幕回放,高清之下纖毫皆現。
他眉頭漸漸鎖緊。
「怎麼?」獨孤漱溟看到他神色不太對。
李澄空左右掃一眼,緩緩道:「會不會是假的?」
「假的?!」獨孤漱溟與袁紫煙同時輕呼。
獨孤漱溟明眸閃動,若有所思。
袁紫煙道:「不會吧?」
她搖頭:「真要這樣,豈不是欺騙我們大月,難道不想跟我們結盟,他們敢這麼幹?」
她看向獨孤漱溟。
一旦弄個假皇子,就是愚弄大月朝,就翻臉成仇了,怎能如此胡來?
獨孤漱溟蹙眉沉吟。
她一直隱隱覺得不對,此時李澄空說了這句話,她有豁然開朗之感。
九皇子既然與七弟一般的地位,即使重傷垂危,也不該如此軟弱無力,氣勢全無。
所謂虎倒架子在。
他重傷模樣實在不像是一位即將成為皇帝的皇子,可能他平時裝得很像,一旦重傷便露出原形了。
李澄空道:「像是假的吧?」
「很有可能!」獨孤漱溟緩緩道。
「那趕緊跟皇上說呀!」袁紫煙忙道。
李澄空道:「他要是假的話,有兩種可能,一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真的九皇子走另一條路,或者隱藏在護衛之中,二是大永沒有結盟之意。」
「總要跟皇上說的吧?」袁紫煙道:「要不然真被矇騙了,整個大月都丟臉!」
李澄空搖頭:「丟臉倒沒什麼。」
他不覺得臉皮那麼重要。
袁紫煙看向獨孤漱溟。
獨孤漱溟道:「再等等看吧。」
李澄空道:「下一次見他,就能弄清楚了。」
——
隨後的兩天,李澄空與兩女埋頭修煉,沒去看什麼黃劍關的風光。
李澄空現在最想突破到更高一層,越是艱難,越不能鬆懈,厚積而薄發。
第三天傍晚,黃敬宗親自過來請他。
李澄空獨自一人去鎮守府。
九皇子已經痊癒,親自設宴答謝李澄空。
李澄空在席間謹言慎語,一幅拘謹模樣,好像因為九皇子身份太貴重而不敢放肆。
待宴席結束,李澄空回到自己的院子,沖獨孤漱溟搖頭:「確實是假的。」
他在吃飯時候試對九皇子心生殺意,卻並無心寒心悸之感。
而他試過對七皇子獨孤烈風及獨孤煦陽甚至獨孤漱溟心生殺意,心悸自生,清晰感覺到天子劍的威脅。
而對九皇子心生殺意卻感受不到天子劍,顯然他並不是真正的皇子。
否則的話,大永朝的天子劍一樣能殺自己。
他一一試過了那些護衛們,他們也沒讓他心生悸動與寒意,顯然真的九皇子不在其中,應該從另外的路走了。
這個假九皇子只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