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事,因此今天到場的賓客都把自家的孩子帶過來,讓他們去鬧新房,討點喜氣。
於是乎,錦書在被送進去新房之後,滿屋子的孩子圍繞著她。
頑固早就得了命令,不許凶人,所以它現在是乖巧地趴在外頭。
鬧過一陣之後,樊媽媽就抓了一把金瓜子和喜糖,招呼孩子們出去外頭領賞。
新房裡,是滿姑姑在主持大局,讓少淵去掀開紅蓋頭。
蓋頭一掀開,少淵還沒看清楚,紫衣便飛快過去給姑娘揉揉肩膀和脖子。
她一路就看到姑娘已經自己揉脖子幾遍了,一定是很難受的。
滿姑姑見狀,忙上前把她拽開,「不用你來,姑爺會給她揉的。」
滿姑姑已經改口叫姑爺了,自然也要求女方來的全部叫姑爺。
少淵先不看錦書,而是對著滿姑姑拱手,「您清場,可以嗎?」
滿姑姑笑著道:「清場,清場,你們自個喝合卺酒,不伺候了。」
滿姑姑一聲令下,所有人退了出去。
門關上的一瞬間,少淵和錦書同時塌下了肩膀,鬆了一口氣,好鬧人啊。
兩人對視一笑,一笑之後,彼此都有些移不開眼睛了。
屋中的龍鳳花燭,映照得錦書明艷照人,唇色更是嬌艷欲滴,微微開啟,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等待有人來採擷。
疲憊過後的放鬆,顯得眸子特別的漆黑透亮。
少淵自是不必說的,隨意的時候疏狂,打扮的時候精緻,無論哪個角度看,都堪稱完美。
此刻,他眸色深邃地看著她,雀躍與歡喜都沒有隱藏。
「終於娶到你了。」他輕聲說著,做了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吻上她的唇。
炙熱滾燙的觸感,奇妙的眩暈,她身上的香粉味道仿佛是無處不在,叫人心旌搖盪。
雙手情不自禁環抱了她,撫上她的後背,那些看小人書的火氣一瞬間竄起,燒得他有點迷失理智。
仿佛,才想起自己只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理當最是瘋狂的年歲。
這對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感覺,呼吸急促,全身的血液都被調動到腦子裡去,灼得滿臉通紅,心跳加速。
一吻止,兩人擁抱著,只聽到彼此的劇烈的心跳聲。
耳鬢廝磨,微微地轉過來,卻仿佛兩塊磁鐵無可躲避,又是一個近乎窒息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