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以十分順利。」
「當時,我以為魏大人只為錢財,後來才知道他是用這樣的法子,鉗制住地方官府,讓地方的官員聽他的話,從而壯大他國公府的勢力,同時,他還把魏國公府的女兒嫁給當時的政要官員,或者親王,我也是後來才發現他的野心,我發現之後很害怕。」
「他的野心?你認為他的野心是什麼?你又怕什麼?」
「他要魏國公府成為輔助帝王之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他當時的目的,他竟然干預冊封太子的事,而當時的陛下與如今的魏國公魏清廉來往甚密,事實上,都是奉了老魏公的意思。」
敏先生說:「這些我們都知道,不必詳說,說回案子就行,你所記得的案子全部都說,最好先說吳勇案,因為你是因這案子與魏國公府鬧翻的。」
說起吳勇案,溫福林心頭還是凜了一凜,那真是一段怎麼都抹不去的記憶。
「我們辦過很多案子,也不是全部都順利,但天下官員一大貪啊,銀子到位了,便沒人再追查,受害者家屬鬧事,地方官府自然會鎮壓,所以一直都無往不利,唯獨是在吉州,我們陰溝翻船了。」
「因為你們遇到了江淮之!」敏先生冷冷地說。
「沒錯,江淮之!」溫福林說起此人,依舊恨得咬牙切齒,「就是這個人,害得我家破人亡。」
少淵手掌拍桌,「說下去!」
親王氣勢威嚴,嚇得溫福林一怵,便繼續說了下去。
「這案子發回吉州,魏公派人給他送了一萬兩銀子,但是這廝竟不要銀子,執意要調查真相,而且,吉州侯的人打聽到他打算上京,一旦他上京找了御史,那麼過往我們做過的是就再也瞞不住了。」
溫福林面容開始顯得恐懼,「我們都沒有想到江淮之會有這樣的氣性與執拗,我去找魏賊商議,魏賊竟然說所有的案子都是經我手去處理的,我這才想起三年前他便向朝廷告了病,大理寺大小事務暫時由我來處理,當時我以為是提拔我,殊不知,竟是給我埋下了陷阱。」
「這實在太可怕了,他這個背後黑手,竟然不落半點痕跡,全部都是我與刑部一起做的,我只得去找刑部尚書,可刑部避而不見,說大理寺負責覆核,退回吉州的,那麼就該由大理寺去解決。」
「可我怎麼解決?許多案子雖是經我手,但是與地方官員聯絡的人是魏賊,那些人都是聽魏賊的,我才明白到,如果江淮之真的把事情鬧大,魏賊是要推我出去死,我唯有不惜一切去壓下此事,才能保我無憂。」
敏先生聽得這些,不禁冷笑,「魏國公府的做派,素來如此,所以,你找上樑周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