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後不定還會再害人!」劉奕點頭。
魏嫂子也應和,「對!這次絕對不能放過她!自己攤上人命官司,想拉音姑下水!太惡毒了!」
「她不是自己攤上人命官司,她說自己是被強暴的,是受害者!」魏華音沉聲道。
「真是好不要臉!自己犯的事兒,還想脫罪!還想誣陷音姑!」魏嫂子立馬咒罵。
魏小貴喊話,「告她們!音姑姑也寫個狀紙,反告一狀!不能輕易放過她!」
幾個人都支持,白玉染直接點頭,「寫!」
顧玉嬌卻還不知道誣告會被反坐。
楊縣令再次升堂,再審問,態度已經變了,「再不從實招來,你們一個個全部判死刑!」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妙禪師徒哭著叫喊冤枉。
顧玉嬌更是哭的可憐,還攀咬魏華音,「就是她害的!就是她害的呀,大人!」
楊縣令聽的嘔血,「大膽顧玉嬌!再敢攀咬,誣告可是要反坐的!」
顧玉嬌一聽反坐,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聽字也明白,連坐和反坐,頓時臉色變了。可是她敢肯定楊渭成馬上風和那個狐媚子賤人脫不了關係!可是她沒有證據!
「大人你去查!肯定能查出蛛絲馬跡來的!大人!民女真是冤枉的啊!」
那是自己親弟弟,楊縣令自然不會鬆懈,嚴查此案。
那個把楊渭成引過去的引人,也不是唐小忠直接走的關係,而是庵堂里的常客,有事求到楊渭成,這才盡力討好他,引著他去庵堂淫樂。
那知楊渭成比他還熟門熟路了,和妙禪混作一堆,還惦記上顧玉嬌,新鮮上了。
而仵作驗屍結果,楊渭成之前吃的助興的藥,是妙禪做的。能馬上風很大原因,就是縱慾過度,又吃了藥,再次縱慾的結果。
妙禪知道必有一死,臨死就想多拉墊背,看顧玉嬌還咬著魏華音,也就師徒三個隨著顧玉嬌的話,就咬死了魏華音不鬆口。
白玉染又送了證據和證人,顧玉嬌挑唆楊渭成調戲淫占魏華音的證據和證人。
而楊渭成的隨從也側面證實了,楊渭成沒有跟魏華音說過一句話,也只見過一次,根本沒有啥勢在必得搞到手的計劃和謀算!
很快楊縣令也查出來,城外庵堂確有暗娼,城中也有不少人知道,這領頭的就是妙禪。
事情很快上報州府,因為死者是楊縣令的親弟弟,他要避親,知府派了知州大人前來查案。
鄭麗珠看白玉染防備的幾乎密不透風,已經準備反告顧玉嬌,楊縣令反口那麼快,顯然是被抓住了小辮子,不敢按想的來。為了一個沒用的人,也沒必要破費太多去撈她。
顧玉嬌在知州審案時,再攀咬魏華音,當堂被下令笞刑五十。
打到身上鮮血迸出。
妙禪師徒見了棺材,這才不敢再攀咬,招出實話,是楊渭成吃了她們的藥,縱慾過度,才得了馬上風。
而顧玉嬌收買人挑撥楊渭成淫占魏華音的證據證人也擺在眼前。
顧玉嬌狡辯無力。
白玉染這時候拿著狀紙上來告狀,狀告顧玉嬌和妙禪誣告之罪,「知州大人!諸誣告人者,各反坐!顧玉嬌和妙禪無憑無據,只因心中怨恨就攀咬誣告學生妻子,謀害殺人之罪!請知州大人做主!」
顧玉嬌驚的抬起頭,蒼白著臉,驚怒的瞪大眼珠子,「你......你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