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這一個兒子,還要取個厲害不和同宗一樣的名字,叫武發。
結果於武發真的越長越人高馬大,但脾氣也大,講一把子義氣,還尤其好臉面,每每於三嬸子說啥幹啥都訓一頓。也就他能制住於三嬸子。
「兒啊!我快被她們打死了啊!兒!娘被打死了!哎呦!疼死我了!不能活了!快救娘啊!」於三嬸子哭著,摸著手上的血叫他。
於武發怒沉著臉,臉色越發難看,「你自己鬧的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還不給我起來回家去!你要不會也行,以後都不用去我那!直接分家!」
他是後來蓋的新院子,磚牆瓦房。
老院窄,又被於三嬸子賣了半片,就剩幾間土胚房,還漏雨。
於三嬸子知道兒子幹得出來,「你沒看見我快被打死了!你沒看見我一臉一身的血啊!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不顧自己親娘,你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氣死我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你不起來走是吧?好!我走!」於武發轉身就走,她鬧的媳婦兒流產,以為改脾氣了,還這樣!
於三嬸子怕兒子也有這個原因,看他真要走,急忙喊住他,「武發你別走!你真不管娘了啊!?」
於武發皺著眉停下來。
於三嬸子斜著眼,不善的斜著魏華音和魏華玉,「打我打成這樣,要我不追究也行,給我拿二兩銀子診費藥錢!」
趙槐花立馬瞪眼,「二兩銀子!?三嬸子你這段數越來越高了啊!?」
這話一說,於武發臉上都要滴出水來了。
魏華音冷笑道,「這個想法不夠美,我給你換成金子吧!你只要吞下去,就是你的了!」
人群嗡嗡說起,「金子吞了要死人的!」
「這小小年紀果然惡毒的很!逼人家死!」
魏華音扭頭過去,看著說話的婦人,「你也挺惡毒的,她要不到我秘方,就毀人名聲,勒索銀子,我只一句話,就被你罵!」
那婦人頓時臉色難看,閃過惱意,「你不惡毒能把人打的滿臉血,一臉傷!?」
看有人幫著說話,於三嬸子氣焰又高起來,「不能活了!這就要害死我了!」
魏華音拉住要嗆聲的魏華玉,「大姐記住!以後這種道德婊,不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