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說親。
丁氏正在憋著勁兒給兒子娶一門好親事,女兒的親事她還是想法沒有變,想找好的!於家這樣的,她根本看不上!再說於文杰要相貌沒相貌,要學問沒學問,啥都沒有。雖然於文澤和魏華玉分家出來沒有分啥東西,但他們家那小菜園子猴年馬月也發不了財!根本配不上她們家!更配不上她閨女!
可是一想,自己閨女的情況,就恨的不行。顧玉嬌的事兒鬧的有點大,田氏又痴心妄想不要臉,還找白玉染負責,想要賴給白玉染。弄的更多人都知道了。
偏偏白玉染請了全村看熱鬧,聽說書,更是傳的十里八村都知道。
白玉梨在這裡面雖然不明顯,曉得內情的都知道有她的事兒,只不過認為她跑了。
就算是不知道她和白三郎的事兒,但能合夥外人害親堂嫂,這人品實在不敢恭維。所以先前想說親的,都歇了心思。
丁氏就相中了張樓村的張景軒,託了人打聽,張景軒還沒有定親,就讓人探話兒。
張景軒的娘一聽顧家村的白家,直接委婉拒絕了,說自己有相中的姑娘,就等兒子過節回家了去相看定親了。
丁氏就知道即便沒有人知道白玉梨和白三郎的事兒,但她名聲也不好了,說親都難了。就跟白老二商量,暫時歇了給白玉梨說親的打算,等明年春試之後再說。反正她也不算大。
但是有好的,肯定是要說!不能錯過了!
於家這種,直接不考慮!
媒婆剛提了話茬兒,聽是於家,她就直接岔開了去,又是說白三郎在縣城學堂念書,有同窗學子想結親,又說白老二是大管事,手下管著幾十號人。說她們家在染坊也占著股。整個白家就剩這麼一個女娃娃,她的親事家裡都說了話,都指望找個好的呢!
走街串巷說了那麼多,媒婆哪裡能是不明白意思,這是看不上於家,不願意,連相看都不願意。她就說,兩家有親戚,讓魏玉姑或者魏音姑,哪一個跑一下就成了,用得著找媒婆來提。
直接回去給劉氏回了話,「說不成事兒!人家今年沒打算說親!一家人都使勁兒先掙錢考功名過日子呢!」
劉氏氣的心口疼,「看不上我們家這是咋地?我們家也沒哪個地方差了!我們二郎也不醜不矬的!」
媒婆攛掇找大兒媳婦,「兩邊多方便的親戚,你這找兒媳婦一說,她們姐妹兩廂說合,不就說成了!」把差事卸掉,腳底抹油。
劉氏倒是想,可是剛提出來,一句話說的不高興,魏玉姑竟然直接給她這個婆婆甩臉子了,還弄的她被訓罵了一頓。
於文澤看她亂來,挑完這個又挑那個,總想攀個高門頭的,挑個好的。尤其於文杰還隱隱有跟魏華音比較的意思。氣的又找於成倉,「爹你也不管管二郎的親事,再搞下去,還能好了!?誰都想找好的,找音姑那樣的,可也要看看有沒有玉染的俊俏和學問吧!」
於成倉也知道,過年那時候,有倆閨女他看都不錯,卻挑挑揀揀,讓人家覺的不樂意,結果一個也沒成,蹉跎到了現在,二郎都十八了。
又聽於文澤說這話,「你說二郎......他是心裡結上了結兒,想找個音姑那樣的?」
「玉染是個醋罈子,也不是好惹的!爹最好別提這種話。有一丁點礙到音姑名聲的,不說玉姑,他那個性子會整治對付!」於文澤一臉嚴肅的提醒警告他。
於成倉哪能不知道,顧玉嬌跟陳瘸子的事兒在那呢!不過也意識到二兒子的問題很不好。
「二郎的親事,我早說過,還要爹來拿主意。直接給他娶進門了,有了自己媳婦兒了,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媳婦兒好了!」於文澤道。
於成倉點頭,「這事兒我來辦!今年必須得給他娶了親不可!」
「爹上次也是說,卻還是由著娘亂來!我看你們咋能過好!」於文澤說起都有些生氣,他和玉姑分家出來啥也沒要,就把燒餅攤帶出來了。家裡房子,田地,菜園子和所有存錢存糧,看這個樣子,也不像過好的樣子!娘竟然還想著讓他們那兩小院給二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