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小姐都遠遠比不上。
而聚在一座小院內的年輕男女們,更是衣著華美,氣度雍容,一望即知擁有莫大來頭。
在這群年輕人中,又以一名懷抱白貓,身穿綠衣的少女最為顯眼,其姿容之佳,生生把周圍幾位美貌女子襯得黯淡無光。
男子們不管高談闊論者,凝神傾聽者,視線總是不自覺落在綠衣少女身上,幻想自己是她懷裡的那隻貓,被她輕柔撫摸。
談話聲持續不斷,大家都在詢問彼此的近況。這個在巡天監幹得如何,那個做城主的滋味怎樣,或者誰又混了個州城校尉噹噹,諸如此般。
尋常修士用盡力氣也得不到的地位,在這幫年輕人嘴裡,似乎還帶有嫌棄的成分。
「夢音,你今年就從玄華宗出師了吧,打算去哪裡任職?」不知不覺,話題轉到了綠衣女子身上。
所有人或是愛慕,或是好奇,或是嫉妒地盯著當事人,只不過在場都是大家族子弟,情緒都隱藏得不錯。
江夢音撫著貓背,唇角揚起,霎時滿院杏花失了三分顏色,笑道:「現在還不清楚,要看之後的安排。」
一名女子帶著莫名語氣道:「以夢音的條件,哪裡都搶著要吧,江家定然為你安排最好的地方。」
雖同為大家族子弟,可眾人在家族中的地位卻全然不同,有的是庶出,有的自身條件平平。不像江夢音,既是嫡女,本身的修行資質也很高,在這個圈子裡,簡直是女神般的存在。
又有一女道:「夢音的表哥不是當了州主嗎,乾脆去你表哥那裡,有他庇護,能讓你省掉很多麻煩。千萬別以為家世好,就能在仙朝一帆風順。
底下人全是老油條,你說一句,他們能變著法子堵你十句,你還不能動他們。家裡人放我們下去,是考驗我們的能力,要是處理不好,非但讓人看笑話,恐怕還會影響前途呢!」
這夾槍帶棒的話一出,不少人的臉色都變了。
一名男子語氣不善:「趙雅,你是妒忌夢音吧。我想憑她的能力,無論到了哪裡,都能如魚得水。」
名叫趙雅的女子,一臉譏嘲地看向男子,呵呵冷道:「能力不是吹出來的,修行資質也不代表處事能力。柳先開,你倒是忠心護主。」
男子飛快看了江夢音一眼,強忍著怒意:「趙雅,嘴巴放乾淨點。」
周圍人立刻打圓場,總算沒讓二人吵起來。
這時,院外也傳來說話聲,而且動靜不小,立刻引起了院內眾人的注意。江夢音更是直接站起,腳步裊裊朝外走去。
「秦兄,數年未見,聽說你已經是一州之主了。不是兄弟我說你,都是州主的人了,怎麼還被人戴綠帽子?那個玩了你小妾的賊抓到沒有?要不要兄弟幫忙?」
眾人走出院門,就見秦禾鐵青著一張臉。對面是一名年輕男子,手搖摺扇,哈哈大笑。
江夢音身邊的不少人,也都露出怪色。都是一個圈子的,有些消息當然瞞不住。只不過礙於江夢音在場,很多人故意避開而已。
現在被秦禾的對頭揭破,趙雅等幾位女子,立刻噗嗤發笑,一副忍不住的樣子。
「桂東棠,今日是各家遊園盛會,我不跟你計較,你別惹我。」秦禾冷冷說道,做了幾年州主,身上自有一股威儀。
但桂東棠渾不在意,擺弄著摺扇:「姓秦的,真以為靠著家裡的關係,當了州主就了不起?巧得很,再過幾日,我大哥就要去大雍州赴任,也是州主。聽說那裡離白雲州很近?」
聽到這話,秦禾的面色微微一變。大雍州就在白雲州的隔壁,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那個人居然也走到了這一步。
秦家和桂家,向來不對付,自然而然地,他和那個人從小就被人擺到一起比較,在各種因素推動下,他們早已視對方為最大的對手!
大雍州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要遠遠強過白雲州,這也就意味著,那個人走在了自己前面。
想到這一點,秦禾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