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善,很容易釀成大禍,很是不爽地抽了口煙道:「再去摸個底,看看問題的焦點是不是集中在工人身上,會不會還有別的什麼貓膩,另外,查一下這個陶緒傑的底,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姜天平又道:「這是問題之一。另外還有一個小作坊,是做鞋子的。門面不大,來頭倒是不小。這個店老闆叫魏利,工作組去談過幾次,什麼條件也不談,就是不肯拆,真是油鹽不浸。前兩天工作組的人再次上門,魏利喝多了酒,起了點衝突,陸書記,您猜怎麼著?跟到省里上訪去了。」
潘順利接著道:「剛剛省信訪局發來了信件,要求迅速查清此事,對相關人等進行處理。」
陸漸紅的眉頭又是一皺,道:「信訪局這麼說,也太先入為主了吧?天平,起衝突的時候,工作組成員有沒有動手?」
「沒有,絕對沒有。」姜天平氣道,「從來沒見信訪局的辦事效率這麼高。」
一語驚醒夢中人,拆遷接近尾聲,遇到的這些釘子戶要麼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要麼就是有點背景後台的,看來信訪局多半有為魏利撐腰的。
陸漸紅想了想,姜天平說這個魏利一直沒談條件,現在又搞這麼一出,不合常理,他應該明白,拆遷是大勢所趨,硬扛是扛不下去的。
「寫個情況說明報上去吧。」陸漸紅說得很低調,跟著問道,「還有沒有別的情況?」
姜天平道:「其他的戶數都處在觀望狀態,工作組帶回來的情況是,這些戶主都表態了,酒廠跟魏利拆他們就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