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那不是幫陸漸紅而是害陸漸紅了,所以舒平道:「重安的事情暫時還沒有定性,不好說,不過呢,我覺得這裡面還是有點問題的。以漸紅同志的政治成熟,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據我所知,他對轉基因項目還是比較排斥的,為此,還在孟水都公司在重安洽談的時候,特意找了一個精通轉基因方面的專家做政府顧問。在項目確定之後,還作了多種掣肘,如果說他會同意商業化種植轉基因水稻,真的很難令人相信。我覺得這裡面可能會有玄機。」
蔣主席微微點了點頭,道:「舒平啊,如果轉基因大米是事實的話,我應該怎麼做?」
舒平垂頭道:「首長,我不敢妄言。」
首長笑了笑,卻是移開了目光,自語道:「陸漸紅,你可別讓我失望。」
雖然大雪紛飛已經成為過去,但是重安卻是後知後覺地飄起了雪花,陸漸紅起床的時候,院子裡的雪正隨風起舞,臘梅在夜裡無聲無息地綻放,散發出淡雅的香氣。
陸漸紅穿著背心站在院子裡,容蓉在客廳里看著他,著實心疼,昨晚陸漸紅跟賀子健喝了不少酒,五瓶酒沒喝完,賀子健直接被灌得趴下了,到現在還沉睡不醒。
默默地將大衣披到了陸漸紅的肩頭,容蓉低聲道:「陸書記,外面冷,小心著涼了。」
陸漸紅沒有吱聲,只是呆呆地看著那怒放的臘梅,半晌才道:「容姐,你覺得臘梅是不是很高雅?」
容蓉微微嘆了一口氣,道:「陸書記,我覺得您就是臘梅,不管別人怎麼給你潑髒水,永遠也掩蓋不了您的光輝。」
陸漸紅呆了一下,忽然間似乎開朗了許多,笑道:「容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