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玩命啊。室外溫度少說也有四十幾度,先不要說自己熱出個什麼來,萬一把對方熱壞了,這責任誰能擔當得起啊!
單一群卻佩服了起來,這個方法雖然比較極端,但無疑是個好方法。人最佩服的就是好漢硬漢,陸漸紅的做法迎合了眾人的心理,只要能讓他們欽服了,那至少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消逝,汗水順著陸漸紅的額頭滴下,頭髮已經全部濕了,身上也如同洗了一把澡一樣,沒有一處乾的地方。那漢子也不比陸漸紅好上多少,十五分鐘之後,漢子便有點受不住了,兩隻腳下已經全部濕了,留下兩個濕濕的腳印。
陸漸紅也好不了哪去,那火辣的太陽曬得他皮膚生疼,頭皮好似針在扎一般,後脊樑也是火辣辣地疼。
又過了五分鐘,兩人都覺得有五個世紀那麼漫長,其實也不是沒有曬過太陽,只是曬太陽的時候大多都是因為工作需要,有誰沒事嫌蛋疼,六伏天的在太陽底下干曬?注意力全集中抵抗太陽上,這滋味也就倍加難捱。
省政府的省長辦公室里,省政府秘書長古月已經向周琦峰匯報了情況,此時的周琦峰正看著窗外頂著烈日與那黑臉漢子的比賽,他的目光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他的想法跟副秘書長楊兆明一樣,這不僅僅是拼命,更是找虐啊。可無奈的是,施德松的談判並沒有什麼進展。最主要的原因是,當初談好的條件中有一條就是資金方面的問題,大華集團遲遲未能到位,這讓省政府的工作非常被動,也是紡織廠工人衝進省政府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