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友青收起了手中的軍報,疑惑的對著親衛說道:「這安義府之仗,是太子打的吧。」
「太子從未出面,只是參詳,後來連參詳的意見都很少了,這仗是韓參知打下來的,這話是太子傳給千戶們的話。」親衛是個百戶,笑著解釋道。
韓友青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這就打贏了?
親衛將一本案宗放在了案几上說道:「韓參知,代王府血案已經查清楚了,是大齊隱衛所為,目的就是殺了代王,謀的就是我漢國宗親大亂。」
韓友青要做事,當然是第一時間做掉了已經識破他身份的代王。
隱衛的察子們殺人的手段很多,韓友青動用了很大的力量,殺了代王,否則秦青到了安義府,他這個二五仔也活不下去。
而殺了代王的韓友青,在安義府之變中,只能選擇站在了太子一邊。
「可惜齊人算錯了呀,就是不殺他代王,那秦青就不反了嗎?腦後生了反骨的人,天塌下來,他也是要反的。」韓友青看完了案宗,詳細、清楚、明了,略微有些感慨的說道。
至於他在代王死之前去過代王府,代王都死了,自然韓友青說什麼就是什麼。
「韓參知沒有死在陰謀之下,真是天佑我大漢呀。」親衛一臉僥倖的說道。
韓友青給暗諜組織的理由就是,自己接到了代王的邀請,前往赴宴,結果到了代王府卻得知,並不知道此事。
暗諜組織判斷,應該是隱衛的察子,想把韓友青一併殺死,好製造更大的混亂。
韓友青再次來到了太子府,一進門,見到了正襟危坐的秦蘭九。
秦蘭九立刻站起來,先彎腰後朗聲喝道:「見過太子。」
「這哪裡使得?」韓友青趕忙上前扶住了秦蘭九,這一拜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漢人對齊人行禮。
「先生當得此禮。」秦蘭九連連搖頭說道:「前段時間,還有個齊人,到我這裡告密,說參知政事是隱衛的察子,還煞有其事,差點我都信了。」
「但是現在,我已經把那人的人頭,擰下來做酒壺了。」
韓友青敏銳的察覺到了秦蘭九稱呼上的改變,韓參知和參知政事這兩個稱呼,就是贊拜不名的特權。。
不能叫名,也不能叫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