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跟這場大火有什麼關聯。
南小強平日裡仗著魏國公的威風狐假虎威,囂張跋扈,根本沒想過自己那一句話會惹來什麼問題。
這個時候,南小強的夫人辛氏趕到,一聽到南小強這麼一說,唇角邊勾起了一絲笑容來,口中卻吐露出悲憫的話語:「夫君,這……這是怎麼回事?你這是要打死堂兄嗎?」
「這個奴才自己犯錯尚且不認,還推脫到一個孩子身上,這種人打死都不為過,不重罰難消我心頭之恨!」南小強心頭怒火極盛,南佩辛是他的寶貝兒子,他怎能容忍南岩壽在這種場合下「誹謗」南佩辛?
魏國公府的馬廄,滾滾的濃煙限制了視線。
最先趕到的眾人只能隱約聽到馬棚之中受驚的牲畜尖嘯的聲音。
只見三輛馬車已經相繼著火,空氣中甚至還有一股濃重的火油氣味。
魏國公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這裡,那一臉鐵青的面容映照著火光,木訥的雙眼顯得十分無神。
灰燼如同流螢一般在空中飛舞,往來的仆眾們提著水桶手忙腳亂的滅火。
魏國公瞧了瞧那不斷蔓延的火勢,忽然聲色俱厲地大聲命令四周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上去幫忙滅火!」
馬廄就在前方,眾人蜂擁而上,奮力地提水滅火。
透過濃烈的煙塵,傳來馬兒痛苦的嘶叫聲,以及火苗饑渴的噼啪之聲,人們顫抖地吆喝著。
眾人齊心協力,好不容易才將火勢滅去。
魏國公最怕的就是火,掌管馬廄的是魏國公的遠親堂兄南岩壽,穩住了局勢之後,南岩壽狼狽不堪地從火場那邊跑過來請罪,他身帶燒傷,身上還有暗紅,他急匆匆地說道:「國公大人,馬廄的火已盡滅!」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魏國公的聲音漠然,猶如事不關己。
「這……」南岩壽偷眼瞧了瞧魏國公,眼神不著痕跡地掃過站在魏國公身旁的南小強,南小強是魏國公的親弟弟,也是南佩辛和南佩妍的生身父親。
今兒這場大火,跟南佩辛關係可大了,南岩壽小心翼翼地瞧著,竟是欲言又止。
魏國公有時候有些粗枝大葉,並不是那麼心思通透,沒有南岩壽這麼多心思,一見南岩壽這幅模樣,頓時有些不耐煩,「你猶豫什麼?這裡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回國公的話。」南岩壽眼珠子轉了轉,小心翼翼道:「這場火,是堂少爺放的。」
「堂少爺?」魏國公眉頭一皺。
還沒等魏國公明白所謂的「堂少爺」是誰,一旁的南小強瞬間明白過來,他平日裡仗著魏國公的縱容,也是囂張跋扈,一聽到南岩壽這麼說,立即想到南岩壽說的是自家兒子,這種倒霉的事情,除了南佩辛,還真沒幾個孩子做得出來,但是,這麼多親戚在場,他怎麼能讓南岩壽幾句話給自家兒子定罪了呢?
男小強還沒等魏國公還沒開口,立即大怒道:「南岩壽,你血口噴人!」
「國公大人明鑑,小的得蒙抬舉,在府中做事兢兢業業,可不曾有絲毫怠慢呀,這事兒,是千真萬確的!」南岩壽終於不再冷靜,原本小心翼翼的模樣頓時變得氣急敗壞。
南小強還想再辯,南岩壽哪裡會給他機會,立即繼續道:「國公大人,這事兒,不止奴才一個人瞧見了,今兒國公夫人壽宴,來往馬車很多,這邊安排的奴才就比原本的多了許多,幾十個奴才都瞧見了。」說到這裡,南岩壽好似又想到什麼,道:「對了,對了,大公子剛剛路過,也瞧見了,大公子可以作證呀!」
魏國公對著南岩壽,威嚴道:「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看到魏國公發怒,頓時各個渾身發顫。
南岩壽剛剛滅火的時候驚慌失措,隨後又鎮定了下來,一句話下來句句如刀,「今兒……」
南岩壽搬出魏國公的親生兒子南千頌做證人,那南小強就更加要辯解了,還未等南岩壽說出什麼,就立刻大聲打斷:「南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