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忽然成了神射手?臣不信。」
「我擦,好戲來了。」
路眉頭一挑,就見荊澤銘沉著臉道:「這個笨蛋,此時跳出去揭穿,不是找死呢嗎?」
路臉一紅,他這樣清高的人,怎會將張鵬看在眼裡,還覺著有熱鬧可看很好。然而荊澤銘這一說,他仔細想想,張鵬雖然魯直愚蠢,卻有幾分俠義之氣,除了愛聽點好話,也沒什麼搶男霸女的劣跡,同是勛貴子弟,自己實不該如此幸災樂禍,顯然在仁善境界上,荊澤銘又高他一層。
一念及此,忍不住就看了何富貴一眼,只見這廝剛剛對著皇帝誇獎還侃侃而談,此時卻是面白如紙,夕陽下,腦門兒瞬間就出了一層油汗,錚明瓦亮的。再偷偷看向皇帝,就見這表哥額頭青筋都隱隱跳了出來,面色也有些發青,目光惡狠狠盯了何富貴一眼,語氣卻還是尋常般淡定道:「何富貴,張鵬這樣指摘你,你怎麼說?」
「回回皇上」何富貴抬起衣袖擦了擦臉上冷汗,勉強笑道:「他分明是嫉妒臣收穫頗豐,那個臣怎會和他一般見識,分他幾隻獵物,大家共享也就是了。」
關鍵時刻,這草包的腦子總算還派上了用場,沒有和張鵬叫板。路心中冷哼一聲,暗道張鵬若是識趣,這個時候就坡下驢還不算太晚。
剛想到此處,就見張鵬踏前一步,憤怒道:「誰說我是嫉妒?何富貴,別人也就罷了,你是什麼貨色當我不知道嗎?我不要你的獵物,你說我嫉妒,來來來,咱們就在這裡,當著皇上和朝臣以及各位將軍的面前,比一比騎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