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所說的,」崔悅然點頭,提起險些害了父親的陰險小人,崔悅然至今還恨得咬牙,「那人太過貪婪,貪了撥下去的賑災糧食銀兩不說,還逼著百姓按照豐年的標準交賦稅。也是因為他太過貪婪,百姓實在過不下去,心一橫才告到巡撫那裡去,否則,只怕那事還得深埋下去,不知多少人受苦。」
劉璇還是頭一回聽說這些事,忍不住唏噓,「話雖如此,天子腳下,應當沒人敢這樣做吧!」
「是啊,所以這事才蹊蹺啊!」崔悅然點頭,「且不說那些人是如何闖過來攔了皇上聖駕,就說這後果,得有多過不下去,才會冒這樣的險啊!」
容歆暗自點頭,容父做官之前,容家在當地也是有名望的鄉紳,當地縣官對容家也客氣包容些,但住在鄉里,與尋常百姓也有不少接觸,知道對於尋常百姓來說,安居樂業就是最大的福氣了,若非實在過不下去,他們輕易是不願意改變的。正因為如此,遇著今日的事,容歆便想,要麼是這些人真被逼的過不下去了,要麼,就是這些人根本就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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