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驚喜。
然而。
任春生還是驚喜的太早了!
那活屍的軀體還未倒地,忽然,其背後又竄出一道黑影,直撲曹依依臉面。
竟是還有一具活屍藏在活屍背後,待到任春生稍有鬆懈,冷不丁發動了偷襲。
任春生悚然一驚,下意識手起刀落,可惜剛抬手,就被活屍卡住刀身一半。
「糟糕。」
他面色一青。
立時,他就被活屍擊中,身形也為之一頓,躲散不及,只能順勢滾入泥水當中。
好在這時候曹依依出手幫他解圍,竟然出手擋住活屍,讓任春生回過神來。
而曹依依也有些吃驚,這活屍的力量竟然比之前還要強,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這活屍比之前來說,遍生紅毛,尤其是他的頭顱,下顎凸出拉長,滿口尖牙參差交錯。
竟然有些像將臣!
這法台上屍佛竟然還有這種手段,怪不得這麼久沒有發動第二次攻擊,不然全都化為將臣,他們根本擋不住。
不過,越厲害的手段限制越多,這才是屍佛沒有立刻再次動手的原因。
任春生這時候卻哪裡顧得過這些,因為那將臣一樣的活屍,竟然一口白森森的尖牙,已然對準了他的喉嚨。
匆忙中,他只得出刀奮力抵住活屍。好在這時曹依依出手,她手中刀直接滑入活屍嘴中。
瞬時間,刀鋒割破了將臣活屍的嘴角,可血腥味兒卻反倒激起了屍性貪殘。
但見血肉淋漓灑落間,活屍將臣竟然看也不看,直接用錯亂的利齒,將刀身咬得嘎吱作響。
這時候任春生終於抓住機會,全身內氣爆發,送入活屍將臣之軀口中。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混著屍血綻起,那活屍的腦袋竟然直接爆炸,可是雙手竟然還可以向他抓來。
任春生面目盡作猙獰,接著鼓起殘餘的力量,又是對著活屍狠狠一擊。
再加上曹依依,雖然刀身被咬,但還可以攻擊,所以兩兩相加,攻擊效果達成。
這次悶頓中帶著一聲脆響,活屍直接崩潰,伴著血肉已經成殘渣。
可是殺了一隻活屍將臣但依然無用,因為又有一隻活屍甩著眼球,更加瘋狂上來撕咬。
可任春生這時候卻再無反擊的氣力,舊力已盡,新力未生,只能和曹依依背靠背小心對峙活屍。
也就在此時,活屍的腦袋突然如同個爛西瓜爆裂開來,紅的白的撲撒一地。
緊接著,任春生就對著日游使副將表示感謝。
「多謝。」
說罷,那日游使副將就沒有繼續出手,舍下了任春生,轉身繼續防範屍佛出手。
而任春生也只抹了把粘在臉上的臭血爛肉,咧嘴一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只不過,他又對著曹依依點點頭,倒不是他吝惜於一句「謝謝」,只是現在沒有這麼客氣的必要。
沒錯。
現在和活人與死人的廝殺當前,他們現在只能攜手作戰、同舟共濟。
去他媽的活屍將臣,想不到扶桑竟然還有這種手段,自己終究是小看了對方。
任春生自嘲一笑,呸了口嘴裡泥沙,而後拖著刀,和曹依依一起加入了廝殺里去。
………………
片刻後。
斗聲漸息。
任春生一伙人且戰且退,付出慘烈的死傷後,總算是全部斬殺了活屍,還逃出了屍佛的法台。
想不到,對方竟然沒有追過來,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說道不成?
任春生想不明白,那個日游使副將卻有些感知,好像有人在暗中幫助自己。
不錯,錢伯剛才已經出手,瞬時間布置了一個陣法,迷惑了屍佛法台,不然就不止那八個活屍了。
只不過,任春生他們雖然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