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範」,實際上,就是不近人情而已,皇帝辦事就是如這樣的,一切都是以國法為準繩,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能賜死,秦王實際上也是差不多,但這樣一來,下面的臣子心裏面就很擔心。
在任何時候,這些臣子們是很有趣的,他們渴望明君,只是這個明君並不是精明的君主,而是比較開明的君主,說白了,皇帝最好是垂拱而治,讓這些文臣們自由發揮,江山看上去是皇帝的,但實際上,做主的卻是這些文臣。
相反,像李煜這樣的皇帝,威望實在是太高了,高的讓下面的臣子們不敢提出任何意見,皇帝要求做的事情,都老老實實的完成,任何沙子,皇帝都不希望看到。
這樣的皇帝雄才大略,但服侍這樣的皇帝就顯得很累,臣子們一刻都不能懈怠,更是不可能有貪污的事情發生,在頭頂之上,總是有人在盯著自己,誰也不敢放肆。
看看長孫無忌是多麼聰明人,他最喜歡的皇帝也不是像李煜這樣,最好就是皇帝什麼事情都不干,老老實實的坐在上面,什麼事情都是由下面的大臣們做主,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可惜的是,長孫無忌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眼前的李景桓都不會允許他這麼做的,大夏皇帝用自己的言行舉止培養出一個又一個傑出的後代。這其中就是以李景睿為最。
「殿下,臣擔心的是,等到臣離開的時候,事情會擴大化,這樣一來,殿下對朝堂的掌控會出問題,臣的意思,這件事情,殿下可以監督,但殿下前往不能插手,讓岑文本他們去做,哼哼,我就不相信,他們的門生故吏沒有沾染此事。」長孫無忌冷笑道。
「那岑文本可是一個老狐狸啊,這樣的事情他會去幹嗎?」李景桓並不認為岑文本會出手幫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那就先找到岑文本的漏洞,他很清明,但他的親朋好友就不一定了,找到其中一個,然後就是岑文本自己的事情了。」長孫無忌很有把握的說道。
「舅舅所說的,景桓知道了。」李景桓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將天下的官吏都得罪乾淨了。
「好生處理國事,臣會在遠方等待殿下的好消息。」長孫無忌看著李景桓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擔心,他可是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稍不留意,就會引起風波。
「多謝舅舅提醒。」李景桓也感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壓的他都喘不過氣來,生怕有朝一日會出現問題,畢竟自己處理的問題很重要。
「殿下不必擔心,臣倒是認為陛下這次出征,另有用意。」長孫無忌想了想,還是說道:「臣認為,陛下這次會將大軍的主動權交給秦王殿下,任由秦王自由發揮,而陛下自己卻會坐觀天下成敗,一旦天下有變,陛下的兵馬就會從草原殺出,橫掃天下。」
「果真如此?」李景桓有些遲疑。
「那是當然了。陛下是誰,那叛軍是誰?能抵擋我大夏兵馬的進攻,一個劉仁軌都抵擋不住了,更何況是加上秦王,要不是陛下早就有言在先,恐怕早就滅了叛軍,陛下這麼做也只是為了吸引更多草原叛軍,然後將這些人一網打盡而已。」長孫無忌對此很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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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桓聽了點點頭,前線的軍報傳來各種消息,從消息上,可以看的出來,叛軍的確不是劉仁軌的對手,雖然後來叛軍收攏了不少人,但這些人都是如同一盤散沙一樣,哪裡能抵擋大夏的進攻。
也有御史言官說劉仁軌是在養寇自重,也只有朝中的高層才知道這裡面的問題,現在李景睿領軍出征,叛軍敗亡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從這個方面來,皇帝根本不需要親自出征,難道這次御駕親征還有其他的含義在裡面,李景桓臉上露出一絲思索來。
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長孫無忌已經離去,頓時化成了一聲長嘆。
從長孫無忌的言語之中,不難看出,長孫無忌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弟弟,也因為如此,李景桓才感到愧疚,自己做事好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