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子楠當貼身丫鬟,她本是族長的養女,對族內管的是井井有條,有著她,這二個月我雖不管事,但在族內的影響擴大了數倍有餘。」
「芊芊代行女主人的權限,院裡也風平浪靜,更把呂尚靜提作執事,全權掌管三百畝私田和外部人事,我在這一畝三分地內,就漸漸成了氣候。」
「再愚笨,也該看清這實力和話語權,明白我的前景,與投靠的好處!」
「這還只是雛形,族長葉孟秋還在,只能這樣了,但葉府資源還是會漸漸傾向於我,三叔父雖是秀才,抗拒不了這大勢,畢竟我才十六歲!」
「只要我中得舉人,就可主掌葉府大半資源,族長也不能違背,因只有我才能保證葉府五十年內的利益。」
「只是族內大勢雖這樣,卻要防著小節,儘量圓滿融洽,減少交接時內耗,自前世經驗來說,這都是我自己根基啊!」
現在田莊門口不好多說,葉青與呂尚靜把臂進莊:「話說,我這次是專門打秋風來了。」
「求之不得!莊裡別的沒有,雞鴨最多,新式蒸酒出了首批,果和東家所言一樣醇烈,正好不醉不歸……」
盧華郡
俞帆度著步,後面是寇先生,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來,隨行的人見這兩人出來,都,垂手侍立。
此時黃昏,太陽沉沉西下,顯得安謐,兩個人來到西北角,寇先生看著這滿園風景,笑著:「果是不錯,好園子!
「不過是個在此郡的據點罷了,十畝的宅院,你想要,賞給你就是了。」俞帆一笑,說著。
「無功不受祿,過十年主公不賞給我,我也要了。」寇先生正說著,就見得一個捕長帶著二個公差進來了。
「給公子請安了!」這捕長行個禮,這才起身,滿臉笑說:「蒙著俞公子前來,下官立刻來了.有什麼差事,儘管吩咐。」
俞帆這時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只是端容說著:「聽聞你在郡里街坊里熟悉?我到這裡來,卻是有個私事。」
「是,公子只管吩咐,郡內黑白兩道,下官都能說得上話,管得了事!」
黑白兩道?
聽見這詞俞帆就輕蔑一笑,黑白兩道是民間才說這話,在上了級別的層次來說,這詞提都不提——彈指間菸灰雲滅,上不了台面。
但這時卻也不提,只是說著:「我要找個故人,是個算命先生,不過只在每月十五出現,你在各個街坊都安插些眼線,一旦發覺了,都匯報給我——不得無禮,明白不?」
「是,下官明白!」這捕長凜然應著。
「不過將軍不差餓兵,四月天,漸漸熱了上來了,我也賞你們一筆錢,喝些冰茶涼快涼快,這都是再小不過的意思,事情辦完了,還有重賞,不過要是管不好你的手下,不用心辦事,誤了我的大事,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不客氣,這捕長卻連連應聲,賠笑的說著:「公子是明白人,自是知道現在衙門鬆弛,都變成油條了,但既是公子的事,又這樣體恤弟兄,下官豈有不盡心辦事的道理?
「下官回去,立刻發動衙門上百弟兄,再把街坊的那些小人使喚出來,下官可以保證,在這郡城一畝三分地內,只要有著這個算命先生,就算是只蒼蠅都能找出來!」
說罷行了禮出去.看著這人遠去,寇先生笑著:「主公,別看這人官小,不過是個正九品,但卻的確是實權人物,掌著郡內治安巡捕之事,能量不小,有著他盡心辦事,總能找到人!」
「你也不必悶在園裡不出去,可以出去走走,散散步,四月雖是晚春了,但氣候還不熱,可以一游。」
俞帆望著夕陽落下,定了定,發覺自己剛才實有些失態了,皺眉一嘆說著:「寇先生,您是我的心腹,事情都不瞞你,我是心裡有些不安,容易發火,如有不到之處,還請先生諒解。」
寇先生是極深沉的人,心裡琢磨,順著俞帆的意思說著:「主公,您這話我就不敢應了,您是君,我是臣,這次來辦的是大事,有所心焦呵斥幾句也是人之常情,豈敢要所謂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