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而過,我就在這兒等著,非得問個清楚不可。
蘇言沒找到其他蟲子,最後似乎覺得此地有寶貝,又鑽進兩個茅草屋一陣亂翻,還是沒有,不由覺得有些泄氣。
原來小說中都是騙人的,都說那秘境有多少多少寶貝,多危險,自己這進來,一路旅遊過來,屁的危險都沒見,好不容易找到一處住所吧,沒人,沒飯,沒喝的。
算了,自己怎麼說也是講究人,翻了你的屋子,不小心破壞了你的石磨,是我的不對,給你打掃屋子吧,這是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尤其是屋子裡還有自己的『稀泥』。
好人做到底,蘇言掄起斧頭對著那槐樹就是一頓砍,咔嚓一聲,樹斷了,蘇言氣喘吁吁的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常舒一口氣。
院中有樹,視為木,四周籬笆一圍住,便是一個『困』字,還是木中之鬼的槐樹。
不用謝我,應該的。
蘇言將槐樹拖到外面,然後拍了拍手,對著這個根本沒人居住,也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的茅屋點點頭,關了簡陋的大門,然後騎著小黑,哼哼著小曲離開。
所有人是懵圈的,這傢伙又發什麼神經,砍人家樹幹什麼,此刻蘇言的畫面已經調大了,位居中間位置,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或許,都是他們太保守了,不會另闢捷徑,換做別人,誰會閒著沒事幹,找來一頭騾子對著石磨拉磨,卻偏偏鬼使神差的找到了一隻噬心蠱。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說不定此行收穫超乎別人,一個期初被所有人忽略的人,如今,成了數十萬人目中的焦點。
就像剛才敲碎了石磨,然後二話不說就砍樹,砍完了拖出去關了屋門就這麼幹脆瀟灑的走了,一定有他的深意。
幾位家主如此想到。
蘇言這邊,出了屋門,再次走在小徑上,享受著這世外桃源般的生活,走過竹林,攀上各色野花般的小山坡,看見溪流,歡笑著捲起褲腿,拿著石子打水漂,還要和小黑小白比賽。
小黑看著自己的蹄子,狂躁的跑進溪水裡翻滾洗澡,小白則習慣性的拿起自己的肋骨就是扔了出去,惹得蘇言哈哈大笑,
外界眾人看著蘇言的畫面,再看看其他密密麻麻,此刻獸吼雷鳴,火焰噴發,瘴氣瀰漫,無數無聲的驚恐逃竄,痛苦的嚎叫,他們開始懷疑了,這傢伙不會是這秘境的私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