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劫到哪裡?」
不想這人是個硬骨頭,即便疼的直冒冷汗,還是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
湛莫寒冷笑,「很好,我看你的骨頭能有多硬。」
他抽出隨身佩戴的腔,連續幾聲巨響,那人的腿上多出來幾個血窟窿,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在這個銅牆鐵壁一樣的空間裡迴響了很久。
他故意只審問這一個人,但卻沒有指望他能開口說出來。
殺雞是為了儆猴,他就是要讓這種恐懼包裹著後面的兩個人,那種明明知道自己會經歷什麼樣的折魔,卻又遲遲等不到一個痛快的煎熬感,就像鈍刀割肉一樣難受。
殺人不如誅心,比起肉踢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魔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和湛奕辰所想的一樣,在他打完這幾腔之後,旁邊的人襠部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一股刺鼻的氣味夾雜在血腥味里,顯得尤為特殊。
第一個人挨了幾腔之後已經受不住疼暈了過去,湛奕辰將門口的鹽水桶提起來,從頭到腳的澆在了那人身上。
鹽水澆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讓他連叫聲都變了腔調。
但是湛莫寒卻不急著審問他了,而是來到第二個人面前,「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我先讓他歇一歇,等一會再繼續。」
說著,他直接舉起黑洞洞的腔口,抵在了面前這個人的大腿上,幽幽道,「你們不肯說,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陪你們耗下去,放心,我這裡有最好的醫生,一定不會讓你們死了的。」
說著,他又要扣動扳機,那人徹底受不了了,大喊著自己知道。
「我告訴你慕先生要去哪裡,你放過我,我不想變成殘廢。」
剛剛第一個人的鮮血悉數濺在了他的身上,他離得最近,看得到皮開肉綻的驚悚,湛莫寒故意放慢了扣扳機的動作,這像是等死一樣的感覺,對他來說才是一種最大的折魔。
聽他願意說了,湛莫寒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只要你說實話,我就放了你,但是如果你敢說一句假話,後果你應該可以想像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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