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卻沒瞧見模樣……」
遲靜姝的臉更白了,似乎更加害怕了。
咬住下唇,看向知州夫人,一副無措可憐的樣子。
知州夫人見狀,心裡輕嘆了一口氣,將她拉到一旁,低聲道,「這話,我只與你私下說一句。」
看了眼遲靜姝,說道,「我懷疑,那被殺的匪徒,應該是被滅口了。」
遲靜姝眼眶一瞪。
知州夫人再次說道,「昨日匪徒敢在這開元寺為非作歹,還不肯指認幕後指使,想必你也能猜到,這背後主使定然極其不簡單。我查過了,昨夜住在寺廟裡的,除了你我,還有那位黃小姐,應該就是你堂哥跟前的那個丫鬟了。能動手的女子,你……」
終究沒有徹底點明,看遲靜姝的神色,便也知她明白了。
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回去後,定要多加小心。」
遲靜姝眼眶一紅,回攥住知州夫人的手,似是要答應一句,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知州夫人看她,「我回去後會讓夫君儘早入京,與你父親說上話,也能叫她知曉你在這遲家老宅中的艱辛。」
遲靜姝心底微顫,退後一步,朝知州夫人深深地拜了下去。
「多謝夫人,夫人大恩,靜姝絕不相忘。」
知州夫人嘆了口氣,將她扶起,笑道,「我的女兒若是未離世,如今,也當是與你一般大的年紀。昨日,是她的生祭。」
遲靜姝神情一變,剛要說什麼。
那邊,幾個衙役已經將遲雲傑押了過來。
原本風流倜儻的一個人,經歷一夜,竟變得滿身狼狽破落不堪,跟一條喪家犬似的,被幾個衙役推推搡搡地押過來。
一抬眼,看到遲靜姝在側,頓時目光兇狠地瞪過來,罵道,「看我如此落難,你心裡痛快得很吧?你等著!」
主僕二人威脅人的語氣都是一樣的。
遲靜姝面無表情地看過去,隨即,嘴角微挑,露出一個極其挑釁的不屑笑容。
遲雲傑頓時眼睛一瞪,叫嚷著就要撲過來,「小娼婦!昨晚果然是你故意設計的!你這個……啊!」
被不耐煩的衙役一棍子打在後背上,還未痊癒的傷,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