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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登徒浪子!」蔡昭姬看著白仁直直的眼神,頓時面色有些發紅,語氣有些嗔怒的對著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蔡昭姬的話,微微一愣,指著蔡昭姬腰間的白布,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我登徒浪子?你把我刺傷了,你不給我包紮一下嗎?」
蔡昭姬聽了白仁的話,微微一愣,然後指著自己拿條白色腰帶,語氣有些氣憤的對著白仁說道:「這個東西是我們女子的腰帶,我取下來了,我衣服就掉下來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白仁聽了蔡昭姬的話,微微一愣,作為鋼筋直男的他,還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於是無奈的咳嗽了幾聲,語氣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蔡昭姬說道:「昭姬姑娘,這個我沒有弄清楚,對不住啊!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去把我的一件衣服拿過來!」
「哪裡呢?」蔡昭姬聽了白仁有些歉意的話語,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然後看著白仁那面色平靜的樣子,語氣淡然的對著白仁問道。
白仁指著自己桌案下的包袱,示意蔡昭姬去拿出來。
蔡昭姬看著白仁指的方向,然後快步拿過來一個包袱,然後遞給了白仁。
白仁一隻手打開包袱,從中選擇了一條白色的長衫,丟給了蔡昭姬,然後語氣平靜的對著蔡昭姬說道:「幫我把這件長衫撕成布條,然後過來給我包紮。」
蔡昭姬看著白仁丟過來的長衫,輕輕的把它撕成了布條,然後看著白仁那平靜的目光,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白仁的床榻前。
「你輕點!」白仁看著蔡昭姬低著頭正給著自己包紮著傷口,突然感覺到有一絲疼痛,有些微微的皺著眉頭,小聲的對著蔡昭姬說道。
蔡昭姬聽了白仁的話,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白仁一眼,面色有些微微發紅,繼續給白仁包紮著傷口。
很快蔡昭姬給白仁身上包紮好了,然後默默的抬起頭,離開了白仁的床榻,小心翼翼的站在床榻旁邊,等待著白仁的發落。
白仁抬起頭看著身旁的蔡昭姬如同犯錯的小女孩一樣,猶豫了一下,然後語氣平靜的對著蔡昭姬說道:「幫我把燈滅了,然後你自己回去吧!本將軍還要睡覺,今日這件事我暫時既往不咎,你可不要有下次!」
蔡昭姬聽了白仁的話,微微一愣,只見白仁已經忍著疼痛躺了下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默默的去吹滅了燈火,悄悄的離開了白仁的軍帳之中。
「我去有點疼啊!」黑夜之中,傳來了白仁那有些無奈的嘆息聲。
清晨,白仁走出大帳,身穿一身鎧甲來掩飾自己的傷口,然後緩緩的走到自己的軍帳。
守著軍帳的士兵看著白仁走了過來,頓時面色有些恭敬的對著白仁行了一禮,然後語氣沉重的對著白仁說道:「將軍昨夜辛苦了!」
「昨夜辛苦了?」白仁微微一愣,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見不遠處龐統那醜陋的面孔上帶著一絲狂放的笑容,來到白仁的身邊。
「子符,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子符真是我輩之楷模,一個晚上就拿下了蔡大家,我龐士元佩服的很啊!」龐統默默的來到了白仁的面前,語氣帶著一股笑意的對著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龐統的話,再想了想剛剛士兵說的話,頓時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語氣有些詫異的對著龐統說道:「我哪裡拿下了蔡大家了?」
「沒有拿下,難道是強迫的!子符,你的本事讓我佩服至極啊!這女人,得到了……」龐統聽了白仁的話,微微一笑,然後拍了拍白仁的肩膀,語氣有些微笑的說道。
「嘶!」白仁被龐統碰到自己的傷口發出一聲吸氣的聲音,然後用手拿開了龐統的手,語氣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要亂說,昭姬姑娘可和我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懂!我懂!」龐統聽了白仁的話,露出一個領回的眼神,然後帶著一絲笑容的向著大帳中走去。
「你們兩個笑什麼,好好的站崗!」白仁看著龐統走進去的樣子,頓時黑著臉,面色有些不爽的樣子,突然發現正在站崗的兩個士兵也在憋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