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段青焰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定雲宗,只是臉上奇癢無比,讓人有一種恨不得伸手把肉撓下來的感覺。
還好,她的手不能動。
只能用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暗算了她,又把她給送回宗門,不知道究竟想干點什麼的天才正太。
其實,被一個八九歲的孩子給暗算了,段青焰也覺得很沒面子,更打擊人的是,這小屁孩似乎比她厲害。
天才是不分年齡地,有些小孩開發的早,從還沒學會走路就開始修煉,八九歲入練氣也不是沒可能,比如那個在試煉之地中經常跟段青焰話癆地說他很可憐沒有童年的雲出塵。
段青焰眼珠轉啊轉,考慮怎麼忽悠小屁孩。
「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小屁孩沒好氣地說。
「小朋友,你為什麼要抓我?」段青焰無語,乾脆直接問。
「小朋友?你是定雲宗的?哪個師傅門下的?你不知道我?」小朋友沒好氣地一邊搗鼓他那堆藥草一邊說話,看也懶得看段青焰一眼。
「我是飛彩峰弟子,段青焰,這位師弟是?」段青焰受制於人,只能套近乎。
「哦,飛彩峰那個固執女人的弟子啊,不錯,跟她一樣有個性。我是定雲峰的。」小傢伙一聽飛彩峰,就對段青焰有了點興趣,放下手上的東西,開始用針扎段青焰的臉。
居然不痛?
「定雲峰?那你一定認識段君毅吧。你是他,師兄?師弟?」為了讓這個小惡魔放了她,段青焰不得不繼續套近乎。
至於臉被折騰這點事,若是其他女弟子估計要叫死叫活哭天搶地了。
段青焰倒是想在乎,她有資本在乎嗎?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張臉已經毀的不能再毀,隨他去吧。
看的出這個少年似乎會一點點醫術,但是,會很好嗎?八成蹩腳醫生。段家又不是沒錢,段青焰的臉被段君毅前後請了不少於五十個名醫,還不是沒治好。
「段君毅那小子啊,認識。」
「我是他妹妹,看在我們這麼有緣的份上,你是不是該放了我?」段青焰試探性地問,小傢伙嘟臉的樣子其實好可愛的,好想捏捏。
「我勒個擦的!你有沒有點人性?我好心好意幫你治臉,你還不樂意了?」小正太怒了。
「你確定能治好?」
段青焰這麼一問,小正太蔫了。「我也不確定,但是我確定一點,若是我都治不好,整個西河國就沒人能治好你。」
段青焰無語,「那你還是甭治了,我要回峰,我的朋友該擔心了,我們一起出去的。」
「你還有朋友一起的?為什麼我只看到你一個?你確定你朋友會擔心?」
段青焰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不真相會死嗎?
秋狂!!!我段青焰再信你,我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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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宗的烈火礦脈如今正在遭受堪比滅門的災難,這些人哪兒來的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烈陽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
一個個帶著青銅面具的臉,就像惡魔一般將烈火支脈的千年基業撕毀,更過分的是,整個烈火山,居然被人一刀斬斷,從此成為廢礦。
但是烈陽宗本宗的支援卻遲遲未到,直到,烈火支脈被徹底銷毀。
因為那些人,顯然是邪王殿的手下。
烈陽宗,在邪王殿眼裡,不過螻蟻耳,為了一個支脈去得罪邪王殿?傻了嗎?
還好邪王殿的人只是毀了那座山,並沒有殘殺無辜,整個過程中只死了兩個人,一個是桂長老的二弟子韓武,還有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韓春火。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烈陽宗根本來不及查原因,也查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封鎖消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飛彩峰的師姐們聽說她們的五師妹被辣極峰的小師弟給弄丟了,一個個都跟吃了炸藥一般衝上辣極峰要找秋狂的麻煩。
「蘇,蘇師姐,秋師弟,他,他也沒回來。」辣極峰弟子石萬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