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焰也沒想到此行如此順利,見到朱映雖然昏迷確卻無大礙,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只是,段青焰依然開心的太早了點。
「你上次用的什麼妖法?」被人當著皇甫可兒的面帶走人,竇長秀多少有些怨氣,而且一想到最近習慣了每日去跟他玩一場唇槍舌戰,以後或許就沒機會了。
竇長秀的心裡也多少都有些不太平靜。只能藉機找段青焰麻煩來平衡心情。
「沒有妖法。」段青焰無奈。
「哼,沒有妖法你怎麼可能穿破我的防護。皇甫蝶衣,說,你那天是不是也看到了?」竇長秀一臉強勢。
段青焰更無語了,她們沒過節吧,怎麼這女的把她當情敵處理呢?
「我,兩位打得太快了,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剛收了人家的禮物,皇甫蝶衣怎麼好意思出賣段青焰。可另一方是她們本門長老,她也不方便得罪。
竇長老性格雖然清冷,但並不跋扈,怎麼今天的反應,如此奇怪?
「我不管,我們再打過,你若贏了,我就讓你帶他走。」竇長秀看了眼朱映,又堅定地用挑釁的目光看段青焰。
段青焰大囧,不再理會竇長秀,而是對著竇門主盈盈一禮道:「竇門主若是想要扣押我們師兄妹,儘管開口就是,為何還要讓晚輩如此難堪?我和師兄都是剛進階築基的修為,又怎麼可能是竇長老的對手?不知竇長老芳鄰幾何?」
「哼,我也不過兩百三十歲罷了。」竇長秀素手輕輕一揮。
「晚輩今年尚未滿二十,如果竇長老非要晚輩應戰,那可否等晚輩兩百年?」段青焰笑眯眯地看向竇長秀,一點都不怯場。
段青焰對這位長相甜美的竇長老可是一點好感都欠奉,不管她是否縱容弟子,但她的弟子仗著師傅的名頭作惡卻是事實。
「不對啊,兩百年後竇長老已經四百多歲了。」聽到段青焰不足二十歲,儲錢良更加堅定、確定以及肯定地地力挺段青焰。
竇長秀臉色拉的老長。
但是讓段青焰納悶的是,這位門主竟然任由他們鬧騰也不出來說句話。
儲錢良為了段青焰這個二十歲的高級煉器師,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咬咬牙,應道:「若是竇長老一定要找個人試招,那我就捨命陪美人吧。」
「不行,一定要段青焰。」竇長秀堅定地看向段青焰:「我很想看看,她是如何破了我的防護。」
「咳咳,亦年,你去替你大師姐向段姑娘請教一二,下手留點分寸,不要傷了我聖醫門和定雲宗的和氣。」竇門主終於開了口。
但是意思就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竟然讓他的小弟子,築基六階左右修為的亦年與段青焰過招。依然是以大欺小,只是換了個人罷了。
「段大師,這一戰還是由本座替你出戰吧。」儲錢良是有些怒意了,既然竇門主都不顧身份依然以大欺小,他還在乎什麼?反正宗旨是:不能讓段青焰吃虧。
否則以後段青焰可能不會再信任五色虹了。
以她高級煉器師的身份,在南淵找個勢力庇護還真不是難事。
而竇門主、竇長秀和那個亦年都將目光集中在段青焰身上。
段青焰深吸一口氣,「好,晚輩段青焰請亦年師叔賜教。」
「放心,我一定小心不會傷到你。」亦年的感覺有點陰柔,跟女扮男裝時的蘇慕菡有些相似。「這樣吧,我布下精神領域,只要你能進入,就算你贏,如何?」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段青焰偷偷地鬆了口氣,她不擅長跟醫修作戰,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戰,但若只是進入所謂的精神領域,似乎也不是什麼難題。
說起來,與醫修的戰鬥還真是斯文。連場地都不需要特別準備。
亦年就地騰空而起,劃出屬於自己的精神領域,淡淡的藍色光球一般的能量圍在亦年身周,將他牢牢圍住。
段青焰也放出神識感受了亦年的精神領域,應該說是非常充沛的精神領域,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