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孫思明和鐵玉珊氣的肺都快炸了。可偏偏找不到話來反駁。
還是五色虹褚錢良的弟子李森看兩人下不來台,忙著給他們三人打圓場:「幾位從西河而來,段大師又素來謙虛,可能對南淵的情況不熟悉。」
「哦,那我應該跟中州的煉器師朋友們說讓他們都來南淵鍍金,來一次南淵,可就是大師了。青焰大師,您是我的偶像。」白羽鶴用誇張地表情向段青焰膜拜。
「段大師勤勞仁愛,煉器之術出神入化,一直是李某心中的偶像。」李森忙道。
鐵玉珊終於找到突破口,冷笑一聲:「我等再不懂規矩,也分得清自己的實力,不像有些人仗著家世背景,買一堆成品然後謊稱自己是高產煉器師。笑掉大牙,我就沒見過有人能一天煉製三件以上的法器,別說更多了。孫師,你一天能煉製幾把下品法器?」
孫思明驕傲地回答:「孫某若是狀態良好,一日可融靈三次,未曾試過更多。比起五色虹這位,確實不及。」
「孫大師不必愧疚,您憑藉的是真材實料,鐵某佩服。總比那些弄虛作假的人要好。」鐵玉珊挑釁地看看段青焰。
段青焰還沒開口,朱映就怒了。
段青焰可是他的小財神,容不得他人詆毀!而且做師兄的保護師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做不到就以為天下人都做不到?那你見過煉器宗師了嗎?沒見過吧?難道你沒見過就要說這世上沒有煉器宗師?可笑的人,簡直是,坐井觀天!」
坐井觀天這個成語還是朱映從段青焰處學來的。如今用在這裡,朱映感覺效果非常好。
「哦,對了,坐井觀天你沒聽說過這詞?那我給你解釋一下,免得你又以沒聽說過否認它的存在。坐井觀天,說的就是一隻小青蛙。坐在井底,以為天空只有他看到的井口大小。」
「哼,」鐵玉珊冷哼一聲,「騙子一般都是牙尖嘴利。」
「鐵大師,請你不要詆毀我五色虹客座煉器師的名譽。段大師的身份,我們五色虹自會查證。不需要外人操心。」李森偷偷給其師發了傳訊,剛得到回覆。連忙力挺段青焰。
「李森。」段青焰瞟了一眼神情激動的鐵玉珊和孫思明,無奈搖頭,「我記得褚錢良說,這場交易會是我的專場,請給我準備單人席位,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段青焰雖然這麼說,但身子坐的很穩,並沒有挪步的打算。
「你什麼意思?是趕我們走嗎?還是怕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你心虛了吧?」鐵玉珊就差沒跳起來了。
孫思明也跟著幫腔:「李森。我們來貴行向來都是坐這個席位,之前戚大師、寇大師都是客氣地與我們同坐。我想,貴行不會毀了我們雙方長期的友誼,為了個不明身份的煉器師就趕我們走吧?」
李森確實為難了。
段青焰突然笑了:「一個是日產一器,一個是月產一器,再傻的人都知道怎麼選了。」
「段青焰。你不就仗著煉器速度快嗎?你敢當著我的面連續融靈三次,我就服你。」鐵玉珊被段青焰的比較氣的七竅生煙。憤憤地提議道。
「你?不配啊。」段青焰搖搖頭。笑眯眯地看向孫思明。
鐵玉珊肺都氣炸了。
就算是孫思明,以前也會看在她是皇甫家煉器師的份上給她留幾分面子,不會以等級相壓。段青焰這句你不配,明顯是說她只是中級煉器師,在兩個高級煉器師面前,沒有發言權。
真是活生生氣煞了。死丫頭。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後輩子弟,看老娘拆穿你的假面,看你還敢逞能!
孫思明上下打量了段青焰一番,雖然段青焰神色間頗為自信,但孫思明也不相信段青焰小小年紀真的是高級煉器師,若是真的,那自己這把年紀都活到狗背上去了?
「不知老夫可以資格?若是你敢當著我們的面融靈三次,老夫以後見段大師你必執弟子之禮。」
孫思明比鐵玉珊思量要沉穩一些,這個世界不乏天才,既然五色虹都認定段青焰是高級煉器師,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