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鴻白抿唇:「倩兒親口和她說的。」
陸氏臉上閃過怨毒:「這個賤人,心狠得跟石頭一樣,我和她相處三年,就算是養條狗也該養出感情了,她居然這麼不識好歹,連我要死都不肯來見我一面。」
君鴻白攥緊了拳頭。
陸氏口口聲聲說沈青鸞三年的感情全然不顧,她自己何嘗不是如此。
在他心裡,終歸是記恨著陸氏對沈青鸞的狠心。
若不是因為她對沈青鸞如此惡毒刻薄,以沈青鸞的溫和寬厚,怎麼會和他決裂至此。
所以說,有些男人終其一生都長不成真正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小時候不如意只會怨怪父母家世不如人,成家便會怨怪妻子娘家不雄厚,年歲再大一些,便會怪子女不成氣。
終其一生怨天怨地怨家人怨祖宗,就是不會想一想他自己算是個什麼東西。
很不巧,君鴻白便是這種人。
這會他聽陸氏惡毒至極的詛咒,臉色終於沉了下來:
「夠了,青鸞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你讓倩兒大婚晚上去鬧事她也沒有怪罪,反而請了太醫來為你診治,難道還不算盡心盡力?
要她在大婚第一日便來見重病的你一面,你可有想過往日對她所做的事,值不值得她這樣待你!」
陸氏滿臉驚愕,「鴻白,你怎麼能這樣跟我說話,我可是你祖母!」
君鴻白眼底迸射出憤怒和憎恨,「什麼祖母,你只是祖父的妾室,我的祖母另有其人!」
陸氏徹底心涼了。
她做這一切,如此自毀己身,可都是為了君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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