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沉見時笙臉色不太好,明智的將她抱進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殿下有什麼打算?魏國已經攻下晉國三分之一的國土。」
時笙手指繞著連沉的青絲,「沒什麼打算。」
「就這樣任由魏國作為?」她什麼都不做,魏國勢如破竹,很快就會打到京城來。
時笙摟住連沉的脖子,「怎麼?害怕晉國沒了,你這丞相也當到頭了?」
「殿下,您知道微臣不是這個意思。」連沉視線垂下,「即便是國覆,微臣也會陪著殿下。」
「這麼我比國家重要?」
連沉將臉埋進時笙脖子裡,鼻尖是那股熟悉的幽香,他深深的吸口氣,「殿下在微臣心中,是最重要的。」
「嘶……」時笙倒抽一口氣,脖子上的痛,讓她很不適應。
這智障又咬她。
連沉緩慢的鬆開,舌尖在皮膚上打個轉,將滲出的血跡乾淨,熾熱的唇瓣順著脖子上移,「殿下……」
他的聲音中含著幾分情動,他輕輕的喚著她,伴隨著親吻,鋪天蓋地的將時笙淹沒。
事後,時笙扒拉自己的肩膀看,上面有一圈牙印,還有紅色的痕跡。
媽的這個智障絕逼是屬狗的。
每次都咬她!!
好氣啊!
溫熱的軀體從後面貼上來,有力的手臂環住她,唇瓣落在她肩膀的牙印處,帶起一陣酥麻的顫慄。
「疼嗎?」
「你讓老子咬一口試試?」時笙沒好氣的道。
連沉將時笙掰過去,白皙的脖子伸到時笙嘴邊,「咬吧!」
「滾!」
她又不是屬狗的,咬個屁!
時笙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連沉一把抱住她,「幹什麼去?」
外面天都未亮……
時笙拿過衣服往身上套,「你昨晚沒吃東西,我讓人給你做東西送來,你先睡會。」
「我不想吃。」他不覺得餓。
「不吃想上天當神仙呢?」時笙白連沉一眼,粗魯的將他摁回被子裡,彎腰他嘴角親了下,「待著,別亂動。」
連沉:「……」他可能……真的要成為禍水了?
照著她這麼寵自己的方式,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雖然覺得很詭異,可他卻沒接受不了的感覺。
好像被她寵著的感覺……
很不錯。
時笙沒離開多久,很快就回來,還抱回來一大堆摺子。
時笙隨意的將摺子扔在地上,挑了幾個拿到床邊,「你猜猜外面那些人在幹什麼?」
連沉撐著身子坐起來,棉被下滑,露出他結實的胸膛,青絲柔順的貼著他的肩頭而下,春色半遮半掩,更顯得誘人。
連沉似乎沒注意到自己的姿勢,認真的回答時笙的問題,「跪在外面?」
時笙眉眼彎彎,「聰明。」
大臣的慣用招數,一言不合就跪地不起。
好像逼得自己的頭上司妥協,就能有多大成就似的。
別的皇帝吃這一套,她可不吃。
「殿下不能告訴微臣,您有什麼計劃嗎?」
時笙盤腿坐到床上,和連沉面對面,「想知道?」
連沉頭。
時笙咧著嘴角笑得開心,「親我一下。」
連沉:「……」
他俯身在時笙臉上親了下,耳尖微微發燙,「殿下,現在可以了?」
「魏國破城速度太快,明顯有人提供他們各個城池的地形圖以及兵力部署,有人叛國。」
這一連沉也想到了,他正在讓人查,只是暫時沒有結果。
「殿下知道是誰?」
「當然。」時笙把玩著摺子,語氣隨意,「你真以為我整天都在調戲你嗎?」
連沉:「……」難道不是嗎?
他幾乎和她每天都在一起,也沒見她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她甚至沒什麼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