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醫生,安綺?你們還好嗎?」鄧軍的聲音突然從外面響起,伴隨著門鎖扭動的聲音。
時笙雖然反鎖了門,但是這個反鎖對醫院的人來,根本不是事,門很快就被推開。
鄧軍最先看到的是躺在地上的慕里,其次才是站在慕里旁邊的時笙。
「安綺……」這是犯病了?「你……」
時笙扔開床單,當著鄧軍的面踹慕里一腳,「把他給朕拖出去斬了!」
鄧軍:「……」果然是犯病了。
鄧軍同情的看慕里一眼,她來六樓這麼久都沒犯病,慕醫生一來就犯病,為慕醫生掬一把同情淚。
慕里被鄧軍給解救出來,他臉上沒什麼傷,但腰上和腿上一抽一抽的疼,下手真狠。
慕里鎮定的將床單扔到地上,扯了扯白大褂,快速的出房間。
時笙若有所思的盯著他背影,找個機會把他弄死。
變態放身邊,太可怕了。
為什麼總有智障想害本寶寶呢?
……
「……近日備受矚目的中山精神病醫院殺人案兇手於今日凌晨兩死亡,死因正在調查中……」
時笙坐在食堂,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口口的喝著湯。
面前突然一暗,許樂那張臉,擋住了電視。「安綺,我可以坐這裡嗎?」
時笙放下湯勺,吐字清晰,「不可以。」
許樂端著餐盤的手微微收緊,她環顧一下四周,還是坐了下來,「安綺,我有話想和你。」
「朕不想聽。」時笙身子微微後靠,冷眼看她,
許樂被時笙那眼神看得有幾分不自在,囁喏道:「安綺,你別這樣……我對你沒惡意。」
時笙冷笑,「把兇手引到朕房間,還對朕沒惡意?是不是朕死了,才叫有惡意?」
許樂臉色唰的一下白了,這麼長時間,她都沒提,她心底僥倖,以為她那天晚上沒有看到。
時笙臉上扯出一個惡意的笑,對著電視屏幕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你看,他死了。」
許樂對上時笙的視線,帶著懼意的眸子湧起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可能。
許樂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安綺,你在什麼?」
時笙上下打量許樂幾眼,這位女主崩得也是夠可以的啊!
不怕你崩,就怕你不崩。
崩成這樣,不知道能不能弄死。
宿主你腦子裡就不能裝有用的東西嗎?
這叫沒用嗎?她不死,我就得死,活命還不算有用的東西?
竟然無言以對。
「我什麼,你很清楚,不用在這裡跟我裝。」時笙頓了頓,「你也別擔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許樂的臉色更白。
她果然都知道……
許樂不知想到什麼,她看向時笙,「安綺……你病好了對不對?」
她最近的行為太反常了,就算是發病的時笙,也和她以前完全不一樣。
一個精神病人突然這麼反常。
她只能想到這個答案,她的病好了。
有的精神病人,突然間就好了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時笙好笑的挑眉,「關你什麼事?」
「你果然好了。」許樂下定論,「既然你都好了,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待著?」
時笙翻白眼,「關你屁事,我樂意不行嗎?」
許樂:「……」
時笙那眼神就像是光,讓許樂非常的不舒服。
時笙起身,惡意滿滿的道:「少管老子的事,否則……」時笙再次看向還在報道新聞的電視,「你就得下去找那個人渣相親相愛了。」
許樂瞳孔猛的收緊,身子幅度的抖了抖,四周似乎都籠罩著一股寒氣,凍得她四肢麻木,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許樂看著時笙換個位置,她哆嗦著手拿出手機,給周寧撥過去,「周大哥,安綺……是安綺乾的。」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