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淩看著時笙用暴力將黑老大等人解決,神情更加的複雜。
白不知從哪兒蹦出來,看著滿地的屍體,一口一個吃得歡。
雖然這個女人挺討厭的,但是跟著她就有好吃的,它就勉強原諒她欺負自己的事,它是一隻大度的凶獸。
嗷唔……
這個不太好吃,味好重。
這個好吃,這個也好吃……唔……什麼味道?
白突然停止進食,在地上打個滾,隨後直直的朝著瑤琴所在的位置滾過去。
「熾離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美味的味道?」青年滿臉陶醉的在空氣中輕嗅。
他身後的也差不多是這個表情。
時笙只聞到血腥味,其餘什麼味道都沒有。
但是這些妖精不會謊,所以……
時笙往瑤琴的方向看,白已經蹦到瑤琴身上,瑤琴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竟然把白扔了下去。
……可能是白剛才吃相太難看,嚇到這位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
白不能咬主人,急得在地上打滾,瑤琴往將淩身後縮。白蹦不上去,火急火燎的滾回時笙腳邊,用身子撞時笙的腳。
我想吃了她,想吃,想吃,想吃,想吃……
白不斷的表達這個意願。
連同身後那些妖精們也表達著這個意願。
時笙踢開白,威脅道:「你想吃關我屁事,別再我面前晃,弄死你信不信。」
白打滾,你弄不死我,我想吃,想吃,就想吃。
時笙手中的鐵劍猛的砍向白,白身子一閃,落到遠處的一具屍體上。
它蹦了兩下,不情不願的開始啃屍體。
女人心海底針,太可怕了。
嗚嗚嗚,它想主人了。
時笙翻個白眼,吩咐青年,「去把裡面收拾乾淨。」
青年咽了咽口水,屈於時笙的淫威,忍著饑渴,帶著人去收拾裡面的院子。
妖精們一走,滇木就開始發難,「熾離你竟然和他們勾結?」
時笙陰惻惻的笑一聲,「對啊,你再吼老子,老子就讓你永遠留在這裡。」
時笙沒打算要占地為王的,然而總有的人不長眼,想對她指手畫腳,還想干不可言的事。
她還是個寶寶,這麼齷蹉的事,怎麼能容忍,必須弄死!
既然已經弄掉一個,閒來無事,那就弄第二個吧……
第三個是送上門的,不弄白不弄。
「你……」
「我什麼?」時笙冷笑著挑眉,語氣囂張至極,「要不是我,你們早就被他們吃掉了,還不趕緊謝恩?」
滇木:「……」
狂妄自大!
她不來,他們也有辦法脫身,誰要她多管閒事。
將淩攔住震怒的滇木,聲音輕緩的道:「離,你別胡鬧,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修復陣法。」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時笙頓了頓,「我可從沒答應你要幫忙的。」
本寶寶只是來看戲的。
將淩噎了下,聲音微沉,「離,我們之前不是好了?」
時笙哼哼,「你單方面的好而已,我答應過嗎?」
將淩這下被堵得不出話,她確實從沒親口答應過,會幫忙修復陣法。
姑娘站在高一階的地上,的身體,卻如同高山一般的挺拔,讓人不敢生出輕蔑和褻瀆。
她手中的鐵劍泛著寒光,襯著她那雙眸子,更顯得冷漠。
將淩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她的眼睛,以前他每次對上她的眼睛,總是堅持不到一秒就會移開。
可是從裡面看到的——只有冷漠。
無邊無際的冷漠。
更貼切一,那是漠然,對所有人,所有事的漠然,她什麼都不在意。
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就察覺到了,可是他不願意承認,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為何會有這樣的眼神。
時笙轉身離開,將淩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