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郇回到空梧山,月瑤第一時間就纏了上來。
紫郇一直在想時笙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被月瑤纏得有些煩躁,伸手就將她推開。
「嗚嗚嗚,師父,好痛。」月瑤摔在地上,立即哇哇的哭起來。
紫郇眉頭一皺,但是體內卻升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心底越來越煩躁。
他伸手就將月瑤拎到床上,粗魯的扯掉她身上礙事的衣服。
連前奏都沒有,直接進入,直到接觸到她,他才感覺自己內心的煩躁消退。
紫郇完事後,穿上衣服站在窗前,冷風吹著細雨飄進窗戶,濕濡氣息鋪面而來。
他眸光凝重的看著遠處煙雨朦朧的山脈。
他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每次看到月瑤,心底就很煩躁,必須和她在一起才能疏解那種煩躁。
「師父……」身後傳來細微的聲音,嚶嚀聲牽扯著紫郇的神經,心底如同貓爪,那股煩躁再次升騰而上。
他想將那股煩躁壓下去,然而越壓制,心底越是煩躁。
「師父……」
他豁然轉身,幾步走到床邊,翻身壓在月瑤身上。
月瑤大概只是無意識的叫著他,此時依舊在熟睡。
將自己的巨大沒入月瑤身體,煩躁感如潮水褪去,他沒有動,就那麼維持著動作。
眉頭緊鎖,盯著身下面色潮紅的女子,眸光逐漸變得危險起來。
……
最近空梧山的神仙們發現紫郇古神已經好幾天沒有出月瑤房間。
有時候還能從月瑤房間聽到奇怪的聲音,那聲音他們自然明白是什麼。
只是這大敵當前,紫郇古神突然不務正業起來,他們怎麼會不焦急。
紫郇自然沒有不務正業,他現在根本就沒辦法離開月瑤。
一離開她,自己就心癢難耐,煩躁得想殺人。
然而月瑤的痴傻症似乎慢慢的好了起來,以前只認識他和蒼瀾。
現在基本上的人她都能叫出來。
紫郇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他越來越依賴月瑤,那種感覺噬骨灼心。
「師父……」月瑤從後面抱住紫郇,手滑進紫郇的衣裳。
紫郇身子一顫,隨著那隻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月瑤眼底閃過一縷冷光,嘴裡卻叫得越發的甜膩,身子在紫郇背上蹭來蹭去,「師父……」
紫郇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能再這麼下去。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兩人直接滾到地上。
……
神族和東鏡的戰鬥越來越激烈,時笙偶爾會去插一腳。
東鏡和時笙也在不知不覺間熟悉起來。
兩人偶爾會合作打架,但是因為兩個人都是橫衝直撞的性子,合作起來根本沒默契。
合作兩次時笙就不幹了,還不如她自己上。
「老大,老大,神族來人了。」三三突然從外面衝進來,嚇得時笙手一抖,手中的茶灑了一些在桌面上。
「……」和一直獸獸講什麼禮儀明顯不正經,所以時笙只是淡定的將茶杯放下,「神族來人就來人,有什麼好大驚怪的。」
神族隊伍不斷的縮水,東鏡這邊卻是不斷的壯大。
現在空梧山都快守不住了,派人來找她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不是啊老大,來的人是你最討厭的那個女人。」三三無辜的撓頭。
最討厭的那個女人?
月瑤?
「她來幹什麼。」看來和紫郇的較量,是她贏了。
陰陽蠱交配後,男子體內的蠱不會進入女子體內,而是進入沉睡期進化,這個時候就需要女子給他提供能量。
等那些蠱進化成功,男子則要將女子殺掉,不然以後會受女子影響。
反之,女子在蠱蟲進化之前掌控主權,就需要將男子殺掉。
總之,這種蠱,只能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