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試著拉住靈約的手,靈約只是瑟縮一下,並沒有掙開,她立即蹬鼻子上臉,將他整隻手拉住。
她的手很軟,很溫暖。
像很多年前,他在雪夜中抱住的暖爐。
溫暖到了心底。
時笙偏頭看向女皇,神情張狂,「陛下多慮,我要是想反,你早就下台了,靈約是我的人,誰敢在碰他一根頭髮絲,拿命來賠。」
靈約心頭一顫,密密麻麻的疼意從心臟上蔓延開。
這是心疼嗎?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君離憂你放肆。」女皇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大吼。
時笙勾著嘴角笑,眼底的惡意毫不遮掩,「想坐穩你這個女皇寶座,最好的辦法就是別挑釁我。」
丞相黨:「……」他們現在是反還是不反呢?
丞相大人麻煩你要唱戲的時候提前吱一聲行不行,他們完全猜不透的好伐。
「你……你……」女皇指著時笙,手指顫了又顫,你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捂著胸口倒下去。
「殺了她,給朕殺了個這個亂臣賊子。」
女皇喘著粗氣,一雙眸子血紅。
女皇身後的人立即朝著時笙包圍過來,普通百姓見此哪裡還敢待著,尖叫著四散開。
百官中女皇黨直接往女皇那邊挪,尋求庇護。
丞相黨則站在原地沒動。
一直站在遠處的戴月和映月在百姓四散的時候,就朝著時笙這邊奔了過來。
「大人……」
「保護好他。」時笙將靈約往後面推了推,手腕一翻,鐵劍驀地出現。
憑空出現的鐵劍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那麼長的一把鐵劍,看上去也不是軟劍,她放在哪裡的?
時笙在對方驚訝的時候,直接衝上去,鐵劍寒光閃爍,劍起劍落,鮮血飛濺。
靈約皺眉看著時笙在人群中流走,如死神一般的收割人命。
他和她交手的時候,她的動作都還很不流暢,顯得僵硬生疏。
可是今日……她的招式完全沒有任何生疏僵硬的地方,流暢而華麗。
要麼她天賦極好,才能在短短的時間用劍用得這般的流暢。
要麼那天她是故意讓著自己。
比起前者百年難遇的天才,他更願意相信她的後者。
靈約眼底有些困惑。
他為什麼會覺得她會讓著自己?
就靈約走神這會兒,時笙已經將所有人都解決了。
她恣意張狂的站在一堆屍體中,鮮血在她腳下緩慢的流淌著。
風聲驟起,血腥味悠悠的傳出老遠。
他們聽到丞相大人的聲音如地獄號角一般響起,「還有誰想去和閻王要簽名的?」
雖然聽不懂丞相大人在什麼,但是有閻王兩個字,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百官除了丞相黨,紛紛往後面縮。
丞相大人以前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她不愛話啊!
現在明顯已經晉級為脾氣不好直接動手的地步。
他們還是安靜的當個背景板比較好。
天塌了還有高個著。
站在人群中的姜芷卻是一臉的僵硬。
她作為現代的白領,怎麼會聽不懂時笙這句話。
她也是……
「陛下,陛下!」
尖銳的叫聲打斷姜芷的思考,她扭頭看去,女皇被幾個人扶著,耷拉著頭,暈了過去。
時笙將鐵劍上的血跡甩乾淨,走會靈約身邊,「回府吧。」
二月:「……」她們不造反嗎?
她都派人回去叫人了。
多好的造反的機會,大人不能放過啊!
時笙指著自己的臉,「本相看上去就那麼像亂臣賊子嗎?」
這張臉好歹也是男神臉啊!
帥得不要不要的有木有?
你們怎麼就那麼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