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時笙捧著郁酒的臉,讓他和自己對視,「誰知道他哪根神經沒搭對,下次我殺了他行不行?」
郁酒定定的瞧她幾秒,伸手將她抱緊,下巴蹭著她頸窩,「別離開我。」
「嗯。」時笙身子蹭了蹭,因為剛才他已經做過前戲,很輕易就進去了。
郁酒身子僵了僵,有些憤怒的咬在她肩膀,「你一都不在乎我。」
時笙:「……」怎麼又不在乎你了啊,掀桌。
你托馬不要無理取鬧,信不信老子強姦你。
郁酒鬧彆扭,不讓時笙做,把自己裹成蠶寶寶。
時笙扒拉了兩下,沒扒拉動,無語的望天。
這劇本不對啊。
「郁酒……我冷……」
郁酒伸手在床頭摸了摸,拿著遙控器對著空調就是一陣狂按。
時笙:「……」
「我餓。」
郁酒遲疑片刻,沉默的下床,拿過睡袍裹上,出門。
等他端著面回來,發現床上的被子不見了。
時笙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玩兒著她那個手機。
他抽根凳子過去,放到她面前,「吃吧。」
時笙看了看面,又看了看郁酒,一臉的幽怨,「想吃你。」
「先吃麵。」
「吃了給睡嗎?」
郁酒嘴角一抽,無奈道:「你都把被子拿走了,我還有選擇嗎?」
時笙這才抱著碗呼哧呼哧的解決一碗麵。
……
郁酒這幾天心情一直不怎麼好,沒事的時候總喜歡抓著時笙的手。
好像他一放手她就會不見了似的。
郁酒很沒安全感。
時笙只能隨時隨地的帶著他。
正如姚沁所。
隨身掛件。
楊懷仁的電話比時笙想像中的要來得慢。
不愧是老狐狸,就是沉得住氣。
他約時笙見面,然而約的地卻是正式場合,一大群身份地位超高的那種地方。
老狐狸!
時笙帶著郁酒赴約,這是一場政府招標,來的人都是大公司大集團。
時笙這個盛世集團新上任總裁和郁酒這個hk集團太子爺,一出場就引起全場注意。
「這盛家的姑娘可厲害,那麼大個集團,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有人看好,自然也有人不看好,不屑的冷哼,「她用的都是暴力手段,就算現在治得服帖,以後也會出現弊端。」
有人附和,「你們聽誰治理公司用暴力手段的?她完全沒把法律放在眼裡,也不知道被她打的那些人怎麼不告她。」
「這你就不知道吧?人家拿了不少錢,而且那些人看著被打得挺慘,其實屁事沒有,告了也沒用,這姑娘不是個傻的。」
「也是奇了,盛世集團這麼大的動盪,資金鍊卻一事都沒有。」
「你當人家hk的太子爺是擺設?」hk的財力可不容覷。
四周一陣唏噓,對時笙又多了幾分打量。
雖是繼承家業,但是年紀輕輕就能拿住一家集團,這可不是誰都玩得轉的。
招標會很快開始,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時笙連這次招標的主題是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不關注內容。
「這老狐狸倒是藏得深,連個面都不露。」時笙靠著郁酒,冷笑的看著台上的演講的人。
郁酒安撫性的拍拍她後背。
直到招標會結束,時笙都沒見著楊懷仁。
敢這麼玩兒她,楊懷仁已經被時笙拉入必殺黑名單。
這個時間線,已經有手機,時笙準備和郁酒回家,卻接到姚沁電話。
姚沁那邊有些吵,姚沁話還顛三倒四的,隔著電話,時笙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
「你在哪兒?」時笙耐著性子問。
「別拉我……我不喝了……」姚沁似乎在和那邊的人話,「我……我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