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長吁短嘆的瞅著外面黑沉沉的天空。
細雨從窗外飄進來,落在她發間,臉頰,肩頭,帶起一絲絲的涼意。
「莊姑娘,你是在想我嗎?」
時笙睜著眼,瞳孔中映著窗外的白影,她呼吸緩了一秒,隨後操起旁邊的花瓶砸過去。
草泥馬!大晚上的穿一身白,還突然出現,嚇死本寶寶了。
明衿接住那個花瓶,「莊姑娘,花瓶不能當定情信物的。」
含笑的聲音穿過細雨,清晰的落在時笙耳畔。
即便是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時笙也能想像出,他此時的表情多麼的欠扁。
「外面全是禁衛軍,你信不信我叫?」時笙撐著窗台,目光陰森的盯著不遠處的白影。
明衿從雨中走到窗台前,他身上竟然非常的乾爽。
他將花瓶放在窗台上,和時笙隔著一個窗戶對望。
微弱的光在他眼中搖曳,將他那張臉襯得越發的溫柔。
「莊姑娘,你敢叫,我就敢你勾引我。」明衿唇瓣動了動,「你,宇文洵會不會趁機把你給斬首?
」
我……日!
這個不要臉的變態。
時笙囂張的冷哼,「他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本寶寶是那麼好斬的嗎?
明衿笑了笑,「可以讓我進去嗎?」
「進來非禮我?」時笙擋住窗戶。
「莊姑娘原來心底渴望我非禮你,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時笙揚揚下巴,笑得燦爛,「你先脫給我看看,身體滿意我就讓你進來。」
比誰更不要臉是吧?
本寶寶不要臉起來自己都害怕。
「進去脫可好?」明衿微微一笑。
「脫了再進。」
明衿當真伸手去解衣裳,他將外套脫下,中衣……
時笙從始至終一臉鎮定的看著他。
明衿有脫不下去。
按照正常套路,她應該嬌羞的罵他流氓才對。
時笙身子微微探出窗戶,「怎麼不脫了?」
「莊姑娘,外面太冷,不如讓我進去脫?」
時笙眉眼一彎,「好啊。」
她讓開身子,明衿撐著窗台跳進去,姿勢帥氣優雅。
「脫吧。」時笙雙手環胸,靠著旁邊的梳妝檯。
明衿眸光柔柔的落在時笙身上,手臂撐著時笙後面的台面,將時笙圈在懷中,「不如,莊姑娘幫我脫?」
時笙笑得更燦爛,「好啊。」
她伸手去拉明衿中衣的帶子,明衿看著她的動作,帶著幾分打量。
時笙的速度很快,眨眼他身上的中衣就被脫了下來,只剩下裡面的褻衣褻褲。
明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中衣和外套憑空消失。
明衿瞳孔一縮。
上次在宣和殿,她的劍也是憑空出現的。
她身上可藏著不少秘密。
真想拆開來看看。
時笙猛的踹向明衿的下腹,明衿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腿,身子靠近她,將她的腿拉高靠著他的腰,另一隻手鉗制住她的雙手。
兩人姿勢立即就引人遐想起來。
草你大爺的!
這智障的武力值怎麼這麼高。
老子的劍呢?
「莊姑娘,你這麼粗魯,會沒人要的。」
「我現在是宇文洵的妃子。」輸人不輸陣,時笙依舊笑著答。
明衿的眸光閃過一縷寒芒,他直直的盯著時笙。
半晌,他微微俯身,俊臉在時笙瞳孔中不斷放大,聲音溫柔,「只要我想,你就不是了。」
喲,牛逼啊!
明衿突然感覺身體有些僵硬,他看向抓著時笙的手,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個紅。
時笙用腳踹開明衿,一把將他掀到梳妝檯上,上面的東西稀里嘩啦的往下掉。
時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