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武陽到底是退了回去,再次盤坐下來,他也在緩緩平息自己心中的怒氣,劉逸將心放了下來,這瘋子來長安估計主要目的不是自己的,死死蹲守在皇宮之中,要刺殺李二?這也沒道理啊。
「呵,不用猜了,這地下暗無天日的,要等外面選尋找你的風聲過去,還不知道要多久,大唐的皇帝對劉兄可真不錯,臣子能做到劉兄這般,也算是開了先河,呵呵,閒來無事,劉兄若想知道什麼,只管來便是,這天下,能找到劉兄這般的知己,可不容易啊。」
劉逸聽的心裡暗罵,鬼才願意做你這瘋子的知己,只是人在屋檐下,動了下肩膀,秦英在昭武陽的示意之下,放開了劉逸,再次大咧咧的趴下來,這時候劉逸反倒是想通了,若眼前的兩人想殺自己,皇宮之內就動手了,哪裡還等到現在?能舒服就舒服吧,管他那麼多,路總是要走的,不是靠計算的。
「實話,對於你還能站在我面前,劉逸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兵卒並非我派遣,雪崩之下,還能生還,還能在我劉逸前腳踏入長安,就跟隨而來,呵,莫非你們這些逐仙的,真有傳中的內功不成?」
劉逸問得莫名其妙,昭武陽卻在這時候又恢復了他翩翩公子的形象,即使斷了一隻手,那舉止溫和的,茶道在他手中,幾乎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讓人免不得覺得眼前這人本就是攜帶著光環的,這樣的人到了後世,那估計就是引人尖叫的傢伙,讓人嫉妒啊,這涵養怎麼練出來的,自己也學過,只是越學越像個痞子,難道是基因的問題,呸,還能自己罵自己了!
「內功?呵,劉兄的是練氣之術麼?」
劉逸瞪大了眼睛,我去,還真有啊,昭武陽卻是搖頭一笑。
「劉兄誤會了,所謂練氣之術,不過提氣發力的技巧而已,使用得當,飛檐走壁也無不可,與劉兄所想,倒是差遠了。」
這就好理解了,一個是提氣一個是練氣,差得遠啊,只是心中又是一凜,這人真是一個心理學的專家,察言觀色的本領,再加上猜想別人心裡,若插一個牌子在一旁,擺個算命的攤子,袁天罡估計都要失業,思想去得太遠,再扯回來的時候,昭武陽已經拿著一塊大牛骨頭,看樣子就熬得不錯,只是一想到剛才的話語,心裡又忍不住不舒服,肚子不爭氣得亂叫,昭武陽卻很是名士一般的將骨頭遞了過來。
「剛才與劉兄笑而已,昭武陽有幾分本事,卻也不能帶著幾十斤重得雪蛆跋涉千里。放心吃吧,這世上得一能話的人很難。」
眼神看劉逸有些疑問,如同在,莫非劉兄不敢吃,讓人忍受不了,心裡一橫,管他了,吃東西是為了活著,活著是為了逃出去,外面還有很多人等著自己呢!
「這麼來,天山瑤池你是不準備在去了?」
扯了一口就停不下來,還吸下骨髓,吱吱得作響,很是暢快,這一碗骨頭下去,算是徹底回了魂,動了下身體,屁股其實已經不太疼了,因為血跡幹了,褲子也粘上去了,只要不撕扯,不會多疼,只是以後出去的時候,怕是要再受些罪罷了。
「不去了,仙靈之地,沾染了人世間的罪惡與血腥,還算什麼仙靈之地,上神離去,神罰已降,再去無益。」
聲音透著無窮的悲涼,劉逸很想,那些不過你心中的幻想而已,若沒有這些瘋狂,眼前這人幾乎是完美的表現啊,看到昭武陽示意自己可以坐在哪個太師椅上,劉逸果斷不客氣,以後背靠著支撐,屁股儘量離開,腳在石桌上搭起來,毫無形象,昭武陽莞爾,覺得有趣,想要學一下周圍沒有椅子了,只能拿過劉逸剛才趴的長凳子。
「不去天山,卻直接跑到了長安,不在華胥,那就明你不是來找我的,若你想通過地宮來刺殺陛下報滅族之愁,那你也該早動手才是,不會等待如此之久,財富你就更看不上了,能讓你能鑽地道的東西,我真的很好奇,到底為何物?」
懶得再胡言亂語,劉逸直接切入了正題,昭武陽怔了一下,又帶著玩味。
「刺殺皇帝為什麼不行,皇宮之內高手眾多,不定我想找一個好的時機也不定呢?」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