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富華看了看李學武和段又亭,皺著眉頭問道「審了多久了?」
段又亭看了看手錶回答道「三個多小時了」
「審不出來什麼就放人吧,衛廳說他會去那個姑娘家道歉的」
鄭富華解釋完又對著兩人說道「就這麼著吧,趕緊把電話線接上,該幹嘛幹嘛去」
「可能放不了」
李學武的這句話說完,眾人均是一愣。
段又亭則是想要拉著鄭富華到一邊兒去說,可被鄭富華躲開了拉著的手。
「就在這兒說,有什麼好隱瞞的,真有問題衛廳還能為難你們還是怎麼著?」
這句話說的是真漂亮。 ??
鄭富華來就是受人所託,壓著手底下人也是無奈之舉,真要是抓住把柄,誰願意做這個事兒。
要不怎麼說鄭富華一來就問審了多久呢,就是想問問到底有沒有把人留住的把握。
「這」
段又亭遲疑了一下,看了李學武一眼,見李學武點頭,便將鄭敏華的桉子說了出來。
這個名字剛一出現,衛夫人瞬間變了臉色。
鄭富華聽完段又亭的敘述也是皺起了眉頭對段又亭問道「查清楚了嗎?」
「快了,現在沉所正審著衛民呢」
鄭富華沒有再問,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衛廳。
李學武看著衛廳面不改色的樣子,還是有些佩服的,至少這份定力讓人佩服。
「這個情況我還真是不清楚,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面,要不先讓我們見見衛民和衛國?」
「這個不大方便,我們還在審理中,嫌疑人是不能見家屬的」
見李學武說話,衛廳看了看鄭富華,隨後看著李學武問道「還沒打聽,你是?」
鄭富華對著衛廳介紹道「這是我們交道口所的副所長李學武,也是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長」
「真是年輕有為啊,我跟你們李副廠長也是認識的」
李學武沒管衛廳的套近乎,而是對著鄭富華說道「領導,這個桉子已經很明確了,能確定的是衛民主導了這一次的犯罪,他對自己的罪行也是供認不諱,但是其在役的身份需要您與警備區溝通一下」
鄭富華見李學武直來直去,直接說到了桉子的後續,便看了看段又亭,隨後點頭道「按照程序,報到局裡吧」
「鄭富華,是不是再看看,畢竟我們就是來解決問題的,怎麼也得讓我們見見孩子,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吧,就算是我們孩子犯了錯,總得讓我們有個補救的機會吧」
衛廳站在一邊跟鄭富華打著商量,隨後又對李學武說道「顧寧的事情我會親自登門拜訪顧參道歉的,你所說的鄭敏華我們也會去道歉的,不說衛民在南方的功勞,單說衛國的年齡,才剛十八,你們總得給孩子們一個悔過的機會吧」
鄭富華沒有回覆衛廳,而是看向了李學武。
衛廳見鄭富華看向李學武也知道這件事是李學武主導的,還是要看李學武的意見。
衛廳往李學武這邊走了兩步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放心,這兩個孩子出來我直接把他們送到西北去,不改正錯誤絕不讓他們回來」
李學武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呵呵」笑了兩聲,隨後掏出香菸先給鄭富華敬了一根煙。
鄭富華眯著眼睛看了看李學武然後接了。
李學武又給衛廳敬了一根。
衛廳見李學武好像是有緩和關係的意思,便稍稍放鬆了神情,接了李學武敬過來的煙。
扔給段又亭一根,李學武自己也點了,這才開口說道「我敬佩衛廳的為人,因為從衛國的身上就能看出您的品質」
衛廳不知道李學武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說道「看你的氣質也是軍人出身,咱們都是戰友,也請多理解我一個做父親的心」
「嗯嗯嗯」
李學武點著頭表示認同,隨後說道「知道您對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