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呀!」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棒梗在俱樂部見著於麗姨並不稀奇,可在這還能見著許大茂的媳婦兒就稀奇了!
當然了,後院許大茂離婚搬家他還是知道的。
可住在後院的女人去了哪他就不知道了。
他這樣的年紀,調皮搗蛋的事兒還能記著,家長里短的事可記不得。
除非他奶奶經常叨咕的!
恰巧了!
眼巴前的這位就不是他奶奶嘴裡叨咕的!
所以了,他真的很意外能在這見著「老鄉」。
婁曉娥也是意外,看了一眼棒梗,又看了門外,對著於麗問道:「秦淮茹來了?」
「哪兒啊~」
於麗笑著說道:「跟著李學武來的」。
棒梗兀自在這懷疑人生呢,這大院是正經俱樂部嗎?!
怎麼都是離婚女人啊!
他現在小小的腦子裡還沒有人欺的概念,只能用離婚女人來形容自己的驚訝了。
婁曉娥笑著看了他一眼,從柜子里找了自己的零食給了棒梗。
見棒梗還裝不好意思,便笑著說道:「咋了?不認識我了?」
「也不是~」
棒梗看了看眼巴前的好吃的,遲疑著說道:「就是不知道該叫啥了」。
說著話看了一眼於麗,那意思是你現在還不是跟於麗姨一樣啊,我得怎麼稱呼你啊,總不能是嬸子吧!
「呵~你真隨了你媽了~」
婁曉娥點了棒梗的腦門,把手裡的零食塞到了他懷裡。
隨後走到辦公桌後面說道:「就叫小姨吧」。
「知道了小姨」
棒梗有了吃的別說叫小姨了,叫媽也成啊,出了這門又不虧著啥。
於麗推了他後背一下,示意了沙發那邊道:「先去坐著,等我忙完了再帶你去玩」。
「我自己也成!」
棒梗晃了晃大腦袋,道:「武叔帶我來過,還玩摔跤了呢」。
說著話示意了大院中間的花廳,道:「就是那邊,一個老頭和一個小伙來著」。
「沒了~」
於麗邊往出走邊說道:「你在這消停兒的,不許吵著曉娥姨辦公啊!」
棒梗看著於麗姨離開,有些吃驚地看著曉娥姨,支支吾吾地問道:「小姨,那倆人咋死的?」
「誰?」
婁曉娥正在那看文件呢,被棒梗的話問的一愣。
棒梗卻是眨了眨眼睛示意了大院中間的花廳道:「就是以前在這個院教我摔跤的那個老頭和小伙」。
他有些遺憾地說道:「這人好麼勁兒的可能打了,說沒就沒了~」
「呵呵~」
婁曉娥這才反應過來,輕笑著說道:「你小姨的意思是,那倆人不在這邊上班了,不是死了」。
「啊!是這樣嗎?」
棒梗甩了甩大臉蛋子,面上的遺憾還沒消失,有點愣傻愣傻的。
婁曉娥看著有趣,故意逗他道:「你怎麼想起學摔跤了?」
「就是想學了唄~」
棒梗心道:我說學了摔跤打武叔,你還不得給我告狀去啊!你當我傻呢!
一看這女人就不太聰明的樣子!
「跟誰學?」
婁曉娥問道:「我們這可沒會摔跤的,倒是有練武術的」。
「那沒用,花拳繡腿的」
棒梗到是啥都明白似的,啃著手裡的栗子,道:「武叔說了,拳法再高,也怕菜刀,腿法再快,也沒槍快」。
「呵呵~」
婁曉娥被他的模樣逗的呵呵直笑,嘴裡猶自問著:「你說這些沒用,為啥還學摔跤?」
「因為摔跤不用菜刀和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