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派師兄弟四人,風雪齊至,怎料狗雜種直接佛陀坐鎮中央、佛光普照,風雪紛紛消弭,劍氣近不得其一丈。
「你、你這是什麼妖法?」成自學見狀驚道。
「說好了比試刀劍,你……這算什麼?」廖自礪心知不是對手,不過在三觀受到衝擊之下,胡言亂語起來。
「四師兄,你少說兩句吧!」梁自進連忙制止——這你還讓他用刀?你把我懸了算了!
「啊?」狗雜種也苦惱的看著他,疑惑出聲,心裡暗暗著急。
的確師父也是要自己用刀法,只是……他本來想撐起法天象地,對方打不破,那自然就是他贏了。
一定要用刀的話……
忽然狗雜種想到了辦法,將手裡的刀一扔——只見原本平平無奇的單刀,瞬間金光萬丈、化作一輪大日,平地升起,之後帶著陣陣禽鳴,飛向了雪山四老。
正是不完整的「無靈轉生」!
被這大日一燎,無妄真氣化作的漫天冰雪,頓時冰消雪融。
四人連連受真氣反噬,向後仰去……
狗雜種連忙收了佛陀虛影,並且一招手,金烏大日飛回手中,化作了平平無奇的單刀。
「誒呀!成師傅、齊師傅,你們沒事兒吧?」狗雜種關心的問道。
另一面,楚鹿人和白自在躲在山石後面,楚鹿人小聲問道:「怎麼樣?我四弟的武功俊不俊?」
「哼……尚可。」白自在沒什麼底氣的說道。
史小翠倒也沒有逼著狗雜種下手,這令他鬆了口氣,不過史小翠卻挖苦道:「你們服了沒有?」
四人聞言,互相看了看,之後連忙爬起來、又拜倒在狗雜種面前:「拜見掌門!」
楚鹿人感覺一旁的白自在,血壓都拉滿了。
就在白自在忍不住想要跳出去的時候,一陣怒喝從另一邊傳來:「我看誰要當雪山派掌門?」
只見手上、腳上的鐐銬還沒有解開,身上蹭的破破爛爛的白萬劍,滿臉怒火的走……不,是跳了過來——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腳鐐都是並著鎖的。
白萬劍的樣子,稍稍有些狼狽,本來阿秀聽到爹爹的聲音,還一陣激動,不過一見這扮相……忍不住躲到了奶奶身後。
導致白萬劍第一時間也沒有看到母親和女兒,反而立刻鎖定了四個老東西在拜的狗雜種。
「就你要當雪山派掌門啊?」白萬劍跳過來對他吼道。
「白師傅,您別生氣……」狗雜種正要安撫,一旁的史小翠已經呵斥道:「混蛋!你爹是老混蛋,你是小混蛋!還嫌不夠丟人嗎?你這是什麼樣子?很威風嗎?還氣寒西北,我看你是氣死西北!」
白萬劍聞聲看過去,卻不由得一愣,接著眼圈發紅道:「媽、媽?您還活著?」
「快被你們爺倆氣死了!」史小翠怒道。
「爹……」阿秀從史小翠身後,微微露出半張臉。
「爹?」狗雜種驚訝的看向白師傅。
這時他才剛剛捋清人物關係……
「阿秀!你也還活著?」白萬劍一陣驚喜,之後又一步步的跳了過去。
「白師傅!我先幫您解開吧……」狗雜種連忙先一步趕上前去,蹲下將白萬劍的腳鐐捏斷。
此時白萬劍也已經明白,眼前這人肯定不是石中玉,不過既然穿著石中玉的衣服,也就是說……
「哼!」白萬劍依舊沒什麼好態度,被鬆開之後,徑直走向女兒和母親。
而賞善罰惡二使,這時神色更加糾結——這下倒是有了掌門,可是……
這掌門有些強,怕是強邀不動!
不過照例還是要詢問,張三悄悄將罰惡令塞回給了李四,轉身問道:「那以後這雪山派的掌門,就是狗少俠了,不知這賞善令,你接是不接。」
廖自礪聞言,嘴角扯了扯——怎麼是賞善令?賞善令不是可以自己決定接不接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