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艾倫威爾遜忽然一想,他一定要見這個美國副國務卿麼?誰規定的?
有這個時間抱著瑞典車擦擦車燈不香麼?他不過是一個區區外交部常務次長,不知道這些國家大事理所應當,眾所周知大臣和首相才是說的算的人。
他算老幾?一定要要對美國人解釋?也只不過就是通過種種手段創造出來一個,讓政府別無選擇的途徑罷了,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一個利益集團出現不可避免,他選擇幫助妻子的家族以及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們發展。
什麼非洲獨立年,那是法國的事情,英國的決策還要看法國阿爾及利亞戰爭的結果,屆時才會做出對殖民地政策的調整,如果法國戰敗,英國對已經不適合繼續直接統治的殖民地就早幾年放手,戰勝了就晚幾年放手,至於交通樞紐,重大利益相關,想都別想。
想通了這一點,艾倫威爾遜就躲起來了,和來比屬剛果采景的英格麗·褒曼一起,足不出戶,便可遊覽壯麗山河。
「幫我拍一部奈及利亞獨立的電影。」從後面抱著比他本人還略高的英格麗·褒曼,艾倫威爾遜心中不由感嘆,大排量的沃爾沃確實名不虛傳。
英格麗·褒曼轉過身來,平視著自己的男人詢問,「有什麼具體的要求。」
「主要講述圍繞著獨立的博弈,主角是現在的奈及利亞總督阿齊克韋,怎麼和我們這些殖民者做斗陣。」艾倫威爾遜冷淡的笑了笑,準備就其即將獨立的國父,來一番吹捧。
電影的核心其實沒什麼核心,就是和英國通過政治鬥爭值得讚揚,和英國作對乃至於兵戎相見,就是死路一條。
「果然是這樣。」英格麗·褒曼帶著責怪的語氣,「不過比上一次的要求好一些。」
「你能理解我的苦心,真令人感動。」艾倫威爾遜親了一口女總裁,對於英格麗·褒曼口中有助於美國種族和睦電影的指責,就當是沒聽見。
他一個資深白廳官員,眼中就沒有還沒東西是不能被政治利用的,不過身為自由世界一份子,我干就是普世價值,蘇聯那些國家干就是洗腦。
沒什麼特別的理由,敵人就該死,活著就是浪費地球資源。
英格麗·褒曼不得不聽一會兒,來自於自己男人的歪理邪說,「落後民族應該承認一個現實,不要妄圖改變世界。別說去做,想都不應該想,應該順從的接受自己被領導的從屬地位,你看蘇聯就很討厭,總想要站著把錢賺了,那怎麼可以?」
「我都聽你的。」英格麗·褒曼很順從,雖然在女人當中她稱得上身強力壯,但還是有一顆柔軟的心,對和丈夫同等地位的男士很順從。
艾倫威爾遜忽然想起來,後世的奈及利亞是世界第一的電影產地,和印度電影在數量上臥龍鳳雛,引領世界的潮流走向。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首府拉各斯是英國在非洲的電影中心,製作電影在全非洲播放,所以英格麗·褒曼不需要召集人手,直接用拉各斯的設備就行了。
正要說為每一個以後獨立的非洲國父都拍攝電影傳記,英格麗·褒曼的新內衣掉落,呼之欲出的遠光燈,讓他回憶起來了倫敦機場的往事,電影這種小事可以以後再說,先把女總裁的大事辦妥才是正經。
英格麗·褒曼顯然是很追求生活質量的人,用一段時間彼此**,直到進入蓄勢待發的臨戰狀態,才全身心的投入其中,這樣能愉悅又不會造成身體負擔。
正事辦完,剛剛的話題才再繼續,英格麗·褒曼詢問為什麼不從比屬剛果開始拍攝電影傳記。
艾倫威爾遜不好說盧蒙巴這個人不可靠,只是表示這不歸英國管,是比利時的事。
「如果法國政府要多管閒事,你的公司可以向戴高樂政府申請一筆經費,我看美國人對殖民地獨立也很上心,你讓人去美國問問什麼基金會,可以不可以提供金錢上的支持,畢竟是為了自由世界的事業,掏點錢也理所應當吧。」
他怎麼會忘記美國呢?這都是為了體現爸爸的愛,為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