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和呂武安現在平泰樓吃飯,趙耀宗兩兄弟雖然心懷不滿,但也不能在自家的買賣里無理取鬧。£∝他們只是氣勢洶洶的坐在旁邊,冷眼旁觀的看著呂誠和呂武安。
「耀祖賢侄,今天的事情……」呂武安嘆了口氣,他與趙氏兄弟的父親趙子傑算是同代人,只不過趙子傑現在已經是內勁八層巔峰的武者,而他只有八層初期罷了。
「呂武安,這件事與你無關。他,必須死!」趙耀宗指著呂誠,氣焰囂張的說。呂武安在他眼裡,根本就不是長輩,就算是呂家的家主,在他眼裡也是一文錢也不值的。連平泰樓的夥計都敢把呂武安擋在門外,遑論他了。
「呂誠是我侄子,他是我呂家的人。」呂武安緩緩的說,不管呂誠承不承認,他心裡已經將呂誠當成了呂家的血脈。
「呂家的人又如何?你以為現在的呂家,還是原來的呂家麼?呂武安,你要是識相,馬上離開,我不找呂家的麻煩。如果你堅持待在這裡,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趙耀祖冷冷的說,他雖然只是內勁七層中期,但這次卻帶了趙家的內勁八層後期客卿朱慕雲,根本就不畏懼呂武安。
「看來呂家在定河城真是江河日下,你可是呂家的家主!」呂誠搖了搖頭,嘆息著說。
論輩分,趙耀宗、趙耀宗應該是呂武安的子侄,按地位,呂武安是呂家的家主,而趙耀宗他們只是趙家的三代弟子。但趙家兄弟並沒把呂武安放在眼裡,甚至,也沒把呂家放在眼裡。
「你小子死到臨頭,竟然還敢大言不慚。」趙耀宗見呂誠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氣得眼珠瞪得拳頭大。要不是忌憚呂誠的修為,他早就一拳揮過去了。
「死到臨頭?憑你們兩個蠢材?」呂誠嗤之以鼻的說,他雖然嘴裡並不承認自己和呂家的關係,可是他心底卻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呂誠,這就是你的親人。
「呂誠,定河城解決問題的方式。一般都是在擂台上。如果你不接受他們的挑戰,要麼認輸,要麼離開定河城。」呂武安說,而離開定河城之後,就沒有這條條條框框的束縛,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擊殺呂誠了。
「那好,我向你挑戰。」呂誠盯著趙耀宗,戲謔的說。
「如果你向我弟弟挑戰,我們是可以替換對象的。就是這位朱慕雲。內勁八層後期的武者。當然,你要是覺得害怕,也可以找到名替換者。」趙耀祖看了一眼呂武安,冷笑著說。
「這又是狗屁的世家邏輯。」呂誠罵道。如果都找人幫忙,那還挑戰個屁。這些世家養了這麼多客卿,就是為了應付別人挑戰的吧。
「怎麼,怕了?」趙耀宗反唇相譏的說。如果他沒人幫忙,確實不敢應戰。但有朱慕雲撐腰。不要說呂誠,哪怕就是呂武安。他也不放在眼裡。
「我從來不怕任何挑戰,擂台上生死不論吧。如果我殺了這位朱慕雲,你們趙家以後不會找我麻煩吧?」呂誠輕輕搖了搖頭,問。
「哈哈,你殺了他?簡直就是笑話。如果你願意,也可以賭一把。」趙耀祖覺得呂誠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內勁七層前期,就算是自己都能輕易擊殺,現在呂誠竟然面對內勁八層後期,還要自己動手,豈不是自尋死路。
趙耀祖之所以讓朱慕雲過來。就是不想讓呂武安插手。畢竟朱慕雲的實力,就算呂武安真的上,也是可以應付的。
「怎麼個賭法?」呂誠問。
「這得看你是自己上場,還是有人替你。如果是你自己,我們也不能太過欺負你,可以另外派一名內勁七層中期的武者。如果是其他人上場,那就怪不得我們了。至於賭注,你可以跟我們對賭,也可以讓賭場參與。」趙耀祖一副勝券在握的口吻。
如果是對賭,隨時都能進行,但如果是由賭場出現,則得多準備幾天才行。
「我的事情從來不靠別人解決。」呂誠看了一眼呂武安,緩緩的說。自從三位義父死後,他就再也沒有依靠過別人,也沒有人能讓他依靠。
「那好,我們會派內勁七層中期以上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