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挨了打,回到趙家的時候,把宋琴都嚇了一跳,不說旁的,就是在村里林慧萍那潑辣樣,還不是總打架,現在見到王華這樣,除了剛剛的驚呀之外,到也不覺得什麼。
正好這時張志紅考完試回來,王華就叫了女兒進來幫她換衣服,一邊把在二房那邊的事說了,張志紅聽了大為驚呀,她可不像王華看的那麼簡單。
「媽,你真是衝動,你也不想想,趙興國哪能隨便帶人回來參加婚禮,那人又是城裡的,定是職位不低。我也隱隱聽興華提起過,好像比他大哥的職位還高。」張志紅不理解母親為什麼要這樣做,「張秀蘭的婚事都定下來了,你還在那裡鬧騰什麼,弄的好像咱們小心眼一樣,看著吧,你又是帶著王麗過去的,還不知道她在背後怎麼笑話呢。」
「怕什麼,我說的可又卻都是對他們好的話,是他們自己不領情,還能說出我佬麼錯來。」王華摸著臉上的傷,「可恨你二嬸,這潑辣的性子,難怪村裡的人都反感她,還不是她自己鬧騰的。」
張志紅也心疼母親,掏出手帕幫她摸到臉上的傷,「行了,別弄了,在發炎了,過兩人天結疤痕就好了。」
外屋裡,趙興華到是問向王麗,「大嫂,怎麼還打起來了?」
王麗笑了笑,「幾句話就鬧成這樣,我都沒有注意到是怎麼回事就打到了一起。不過到是有一件事才知道,原來秀蘭處的對象咱們卻是認識的,正是大哥上次結婚的時候帶回家的那個劉城。」
趙家的三口人一愣,趙愛民問出聲。「就是那個臉上有疤痕的?」
趙興華卻冷嘲熱諷道,「難怪,原來兩人個人在家村的時候就勾搭上了,我說她她怎麼能找了個部隊的人,原來是這樣啊。不守份,就是嫁過去也不能過好了。」
趙愛民清咳了兩聲,瞪了兒子一眼,「亂說什麼。這樣很好,到底你和張秀蘭的事,也虧欠她。現在她能處對象又是經過咱們家才認識的,也算是咱們彌補她的,兩不相欠,以後各過各的日子,那些話也不要再說。有*份,到顯得你小家子氣。」
趙愛民的話是對兒子說的,也是借王麗的嘴說給張秀蘭一家聽的。
王麗心領神會,「正是這個理,我也和秀蘭說了,這就是緣分,那邊又是大哥的戰友,有了這事以後兩家的關係也近了一分。可不能再外道了。」
趙愛民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大兒媳婦就是會看眼色,雖然是農村的。可打嫁過來,也沒有讓人挑出一處錯來,到不像老二媳婦,趙愛民掃了兒子一眼,越發覺得不順眼。
趙興華也看出父親這陣子看他不順眼,也沒有再多說。心裡卻暗罵張秀蘭不要臉,借著趙家又勾搭上別的男人。難怪她那麼張狂,不過就等著看她嫁過去能過會麼好日子。
宋琴那邊見兒子一眼。心疼卻也覺得兒子太注重張秀蘭的事情,今天自家的男人點他一次到也不錯,也讓他明白一下,省著整日裡混混沉沉的。
「行了,現在高考也完事了,只等著看成績了,都各忙各的去吧,我也出去一趟。」趙愛民站了起來,和宋琴交換了個眼神出去了。
宋琴的臉上卻有了一抹笑意,兒子這次考的發揮失常,夫妻倆看在眼裡哪能不急,偏兒媳婦看樣子卻考的不錯,但是真等兒媳婦上大學,兒子在家呆著,他們又看不下去眼,這陣子趙愛民就一直拖以前的那些老關係,幫著兒子先安排一個臨時的工作,先上著,準備下一次再接著參加高考。…
這件事情夫妻兩誰也沒有告訴,就是趙興華自己都不知道,宋琴見丈夫出去,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有眉目了,哪裡會不高興。
兩人做的隱秘,就是王麗都沒有察覺到。
心裡鬧的不高興,趙興華丟下一句去書店,人就走了,宋琴也沒有叫住兒子。
張秀蘭那邊晚上簡單的吃了粥,做了個炒雞蛋,一家人吃了才躺下休息,只有一床被子,張秀蘭也猛愁,住旅店又花不起那個錢,結果一家五口人,都沒有脫衣服,也沒有鋪東西,張秀蘭和母親林慧萍蓋一床褥子,張躍進和葉飛蓋的被子,一家人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