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臥室內的燈還亮著,單可卿斜斜的倚在頭上,目光盯著地板某處,很久都沒有動一下。
這次的北朝之行,對於單可卿來說,絕對是個惡夢,她費盡心機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這樣被那個男人粗暴的奪走了。
想到那個男人的蠻橫,單可卿就恨的牙痒痒。
但一想到某個類似於活塞運動的場景時,她的心卻痒痒了。
有這樣一個成語,叫食髓知味。
以前單可卿還是清白時,就算寂寞難耐偷偷的看些島國小電影,不過她也沒覺得和男人那樣有啥意思,無非就是把『生兒育女』這種頗神聖的事,披上一層厚厚的色彩罷了,小電影中的女主,有必要做出一副欲罷不能的噁心樣?
可當她昨天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後,才知道島國小電影中那些女主的精彩表演,絕不是矯揉造作的,而是一種發自內心今的傾情本色。
她覺得,如果換上她卻做女主,碰到一個像唐鵬那樣的勇猛的男人,她肯定也會像那些女主一眼,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根本不管周圍有攝影機,放下所有的矜持和尊嚴,去做一個享受的女人。
想到這兒後,單可卿下意識的閉了下雙腿,因為她能感覺到,好像有種東西要從裡面淌出來……
「我怎麼會這樣了,身體不但髒了,就連思想也這麼齷齪了。」
生理上的這種本能反應,讓單可卿又羞又怒,狠狠擰了自己一下,體內騰起的那股子火焰才緩緩的熄滅,卻又想起了某知名女作家在色戒中的一句明言男人通過y道來征服女人。
她早就拜讀過這句明言,但就像看島國小電影那樣,嗤之以鼻。
同樣,現在她也像改變了對島國小電影的看法那樣,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事實上,的確如此。
「唉,我真墮落了。」
單可卿輕輕嘆了口氣時,臥室的房門開了。
要是擱在以往,臥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她肯定會嚇的不行不行的。
但現在,她卻坦然處之,看著走進來的唐鵬「回來了?」
「嗯,回來了。」
唐鵬脫掉有濕透了的襯衣,隨手拋在了掛衣架上,又旁若無人的扒下褲子,連同鞋子一起踢到了一旁,抬腳上了。
單可卿向里靠了靠,唐鵬半躺在了她身邊,動作很自然的攬住她肩膀,把她拉進了懷中。
趴在唐鵬懷中,單可卿右手食指在他前畫著圈,隨口問道「你去做什麼了?」
「我去邢雅思那邊了,有人要刺殺她,陪了她一會兒。」
唐鵬打了個哈欠,打開頭櫃抽屜,笑了「看來你真適應我的存在了,要不然也不會在裡面擺上煙和打火機。」
拿過火機幫唐鵬點燃香菸,單可卿淡淡的說「我不適應,又能怎麼樣?」
噴出一個煙圈,唐鵬說「你放心吧,只要你死心塌地做我女人,我以後就會罩著你,你再也不用看誰的臉色行事,做你自己喜歡做的就好了。再說了,在京華時,你不就是有這樣的打算了?」
頓了頓,唐鵬又說「至於邢雅思那兒,你更不用怕,我有的是辦法讓她不為難你——早點休息吧,你明天一早還得回國。」
單可卿仰起下巴,問道「你不和我一塊回去?」
唐鵬笑了「其實你該明白,我來北朝可不是為了給你伴舞的。」
單可卿默默點了點頭,小手順著他的慢慢下滑,最後停留在了一根杆子上面;
唐鵬低頭問道「你不累?」
單可卿懶洋洋的回答「我又不怎麼用力。」
「唉,當個女人真好!」
唐鵬嘆了口氣,把剛吸了兩口的香菸扔掉,翻身把單可卿壓在了身下。
——啪——一記兇狠的耳光,把宋慧喬抽倒在了沙發上。
如果有旁觀者在場的話,肯定會感到震驚今年六十多歲的金浩哲,身材瘦小,仿佛來陣大風就能把他吹跑似的,沒想到卻有如此強悍的力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