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雙壓在自己的腦袋下面,沒有回應水安絡的話,他對別人的感情,一向不干預,更何況那個人是自己的徒弟。
「趙陽陽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吧?」水安絡突然開口問道。
楚濘翼看她,「你今天怎麼這麼關心師夏陽的事情?」
水安絡眨眼,「知道這件事難道不應該問個結果嗎?」
水安絡說的理所當然,楚濘翼反而無話可說了。
「倒是你,你今天才是真的奇怪,不單單是一直在發呆,連我問個問題你都不耐煩了,楚濘翼你是不是煩我了啊?」水安絡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楚濘翼:「……」
楚濘翼伸捏了捏自己的額頭,將擰著小身子又要給自己換位置的小豆包控制住,用被子壓好,然後才開口說道:「沒有的事,少胡思亂想。」
他只是因為項叔的事情而心情不好而已。
並非因為項叔的身份,而是害怕她受到傷害。
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水安絡沒有人對自己還有任何的影響,也沒有人,值得自己關心。
水安絡認真的看著他,確定看不出什麼了,便躺下睡覺。
「不說拉倒,以後你想說我都不聽了。」水安絡說著,直接用被子蓋住了腦袋。
「一會悶出病了。」楚濘翼說著,關了燈將她的腦袋從被子下面拉了出來,「怎麼比你女兒還不省心?」
水安絡哼了一聲,沒理他。
楚濘翼單支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間的女兒,和一邊的她,伸摸了摸她的臉,又摸了摸女兒的小臉,這倆人,他是要守一輩子的。
半夜時分,外面開始下雪,水安絡悠悠轉醒,抱著小豆包去了一趟洗間,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發亮了窗外。
難得,天氣預報都準確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不能發生呢?
水安絡抱著小豆包躺下,楚濘翼將小豆包納入懷,卻沒有醒來。
水安絡想,果然女兒才是上輩子的小情人,他以前摟的都是自己,現在伸要摟的,就是女兒。
水安絡躺著,這會兒沒睡著,心情有些煩亂,還要想著明天去見那倆人的事情,楚濘翼說把事情交給她,就不是說說這麼簡單。
這倆人,沒有一個好對付的。
所以只能讓他們兩個互相對付。
「別想了,睡覺。」楚濘翼沒睜眼,卻伸握住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到時候就知道要怎麼做了。」
水安絡側身,看著那父女倆,小豆包嵌在楚濘翼的懷,完全看不到人,就好像不存在一般,她真的太小太小了。
「我睡不著。」水安絡悶聲開口。
楚濘翼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露出了一雙好看的眼眸,他勾唇開口:「怎麼,又想脫我衣服了?」
水安絡躺正自己的身子,無語問蒼天,這幾年她的老公可能換了一個人,這人還是當年那個高冷的楚哥嗎?
「我還是睡覺吧。」水安絡說著,再次閉上了眼睛。
楚濘翼低笑一聲,伸拍著她的身子,好似哄小豆包似的哄著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