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還來不及自己報家門,鎮妖珠里忽然傳來一聲慘叫:「殿下快跑。」劫火正要去看個究竟,一個身影已出現在空中,手裡還提著一個人,正是那術士。
「你是何人,為何傷我先生?」劫火質問道
那人絲毫沒有要搭理劫火的意思,環顧了一下四周,見了妖狐,二話不說就是一道藤鞭抽過去。妖狐自然也不弱,輕吟一句「鏡像之術」,身前顯出一道水幕,影射出一道藤鞭迎上那人的攻擊。
「碰」兩道藤編撞在一起,妖狐畢竟修為太淺,被那一擊震飛出去,撞在樹上,頓時一動不動,來了個生死不明。
劫火見那人一招擊敗妖狐,暗暗吃了一驚,手中的雙槍不覺運滿火之力,警惕地看著那人,浮萍也沒動,靜靜盯著那人,這時候她沒閒工夫富幫妖狐療傷了。
「殿下,真是抱歉了,沒能拖住他,反而讓他順著鎮妖珠找到這裡。」術士有氣無力的開了口,對著劫火說道。
「咦,居然還沒死,看來你好像放心不下他們,這樣吧,我就快點讓你們在下麵團聚吧。哈哈哈。」那人猖狂地笑著,手中開始發力,準備給術士最後一擊。
「殿下,日後若有機緣遇到家師'清風上人』,請代我向他老人家請罪,求他寬恕徒兒先走一步,不能侍奉他老人家了。」
「哈哈哈。」那人聽到術士這話,不禁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似乎這些人已經任他魚肉i,隨他宰割了:「有什麼話,留著你們下去說吧。」
「暗之吞噬」,術士用最後的力氣使出法術,只見無數蟲子從術士身體中爬出來,黑壓壓一片順著他的頭直奔向那人。那人見狀,臉色一變,急忙甩開術士,但還是有不少蟲子爬上了他的手。
「葬身之土。」那人對著蟲子施起法術,一層厚厚的土包圍在他手上,蟲子全被裹在了裡面。
「水盾」,浮萍織起一個水球接住術士,又開始療傷。只見那術士狀況極差,身體不斷被蟲子蠶食,術士雖有回覆之力,但是蟲子實在太多,這樣下去,術士很快就會被完全吃掉。浮萍有些焦急,貼近倒是,輕輕地喊了聲先生。
術士勉強睜開眼,微微對著浮萍搖了下頭,無力地說道:「公子妃別費心了,我真身乃是五千年的木妖,這蟲子是寄身在我體內的萬年末蟲,當年家師也只能用法力將它封印住。如今我解開封印,這魔蟲分身便會吞噬我,我雖有再生之力,但遠不及這魔蟲吞噬的快。我死不足惜,公子妃還是去幫殿下吧,剛才我趁要人不注意的時候,對他下了控咒,束縛了他大半的青木之力,可殿下一個人對付他還是太勉強了。」
浮萍不免有些感動,想不到這術士在最後關頭,居然還想著他們的安危。她想了想,說道:「這倒未必,先生先忍耐下,我試著替先生療傷試試。'靜水封禁'。「她把術士整個凍起來,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在冰凍中的蟲子。
劫火和那人還在對峙著,誰都沒先動,似乎都有些忌憚對方。劫火雖在修習的火性上克制他的木之力,但是畢竟對方法力高強,輕易地打敗術士和妖狐,而且似乎根本沒花什麼力氣。那人也頗為無奈,剛剛太過輕敵,被術士束縛住了法力,不然剛才那一鞭,憑狐妖那點修為,根本沒機會實用「鏡之力」,更別說和他對上一招了。所以他也沒底,要是貿然出手,唯恐露出破綻,畢竟再高深的道行,也有失手的時候。
浮萍的手慢慢地在冰上移動著,感應著魔蟲真身的存在,終於,在一遍探測後,在術士的心臟處感應到那魔蟲散發的微弱靈力。她解開冰封,蟲子就立刻快速吞食術士的肉體,術士強忍著,表情顯得十分痛苦。浮萍俯下身去,在術士耳邊輕輕說道:「先生且忍耐先,我這就替先生去了這禍根。」
「靜水刺殺」。術士只覺得心臟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接著一陣寒意席捲全身。身上的疼痛感也在那瞬間消失, 本來黑壓壓的魔蟲全部消散去。術士調整了下內息,一臉疑惑的看著浮萍。
浮萍笑了笑,說道:「先生不必驚慌,我只是把現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