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瓦看了相撲,傀儡戲,又被朱喚兒拉著去看商謎,雖然累,看著興奮如小女孩滿臉幸福的朱喚兒,李鳳梧覺得很值。
萬一這丫頭晚上回去良心發現,以身相許呢?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晚上應該先解鎖什麼姿勢……要不要先準備點避孕措施?畢竟我還年輕嘛,這麼早就當爹有點憂傷。
想到此處,李鳳梧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自己和耶律彌勒都解鎖了那麼多姿勢,很少採取避孕措施,怎的她卻沒絲毫反應,是她不行還是自己不行?
這尼瑪是個問題。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自己要真生不出個兒子,李老三還不打死我。
暫且將煩惱放在一邊,今兒個日子好,我先把朱喚兒伺候好了,她好我也好,嘿嘿嘿嘿……思念及此,立即全身心的投入,陪著朱喚兒一起在北瓦子裡繼續遊玩。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燈火輝煌時候,三人去花月樓吃了飯,回到瓦子裡,興趣盎然的去玩猜燈謎遊戲。
此猜燈謎不是商謎,商謎類似後世的相聲。
到了南宋,有一些文人學士為了顯示才學,常在元宵花燈之夜,將謎條貼在紗燈上,吸引過往行人,因之又有了「燈謎」一稱,到得後來,便有一些貧寒的落第舉子、秀才用來在瓦子裡擺鋪,用來作為養家餬口的營生,大凡是用一些燈籠,寫上一些耳熟能詳的詩句或句子,燈籠里則放謎底。
當然,這個字謎不會是唯一的,否則以讀書人天下的南宋,若是遇見飽讀經史又有急才的讀書人,擺鋪的人會哭的。
當年蘇仙也曾在這上面栽過跟頭。
由客人來猜,猜一次三文或者五文,猜對了獲得六文或者十文的雙倍錢資,有點類似於關撲,但比關撲多了一絲文人氣息。
北瓦子擺燈謎的是個四十出頭的老學究,穿著很舊卻很是整潔的襴衫,因為洗過太多水,青色的襴衫已呈灰白色。
李鳳梧隨意轉了個燈籠面對自己,卻見上面寫著: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長。
笑著問朱喚兒,「猜得出麼?」
朱喚兒咬著嘴唇,蹙起眉頭冥思苦想許久,卻猜不出來,李鳳梧笑了笑,正欲開口,聽得身後響起熟悉而爽朗的笑聲,「我來猜這謎,老先生,若我沒說錯,這個謎底是個『日』字?」
李鳳梧不用看就知道是誰,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回頭看去,不是魏絮又是誰,旁邊還有個玉樹臨風的史彌大,此時對自己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再旁邊,則是翩翩美少女魏蔚。
其後跟著六七個奴僕,皆是五大三粗,顯然咱們的魏尚書心有餘悸,不敢讓女兒侄女單獨出門了。
這個字謎不難,很簡單,本來就是用來釣餌的引謎,那老學究便笑著從荷包了數了六文銅錢給魏絮,道:「小娘子好是聰慧,不如看看其他燈謎?」
魏絮開門大吉,很是雀躍。
魏蔚則瞄了李鳳梧一眼,很是惱恨的神情,繼而撇過頭不想看這等徒浪子,旋即又想起什麼,對著李鳳梧伸出蔥花一般雪白的小手,意思在說我的畫扇呢。
李鳳梧無奈的聳肩,「在建康呢。」
魏蔚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理睬人,倒是對燈謎趕興趣的緊,搶到魏絮前面,「這個燈謎我來猜。」
老學究便將燈籠寫字的一面轉過來。
「若教有口便啞,且要無心為惡,中間全無肚腸,外面強生稜角。」
魏蔚呀的一聲,淡藍色的眸子頓時凝出一絲鬱悶,「好難呢。」
李鳳梧和史彌大相視一笑,這種燈謎本來就是賺你們小姑娘的錢,若是飽讀詩書的人來猜這些燈謎,這老學究怕是要哭的。
兩人幾乎瞬間便想到了謎底。
李鳳梧嘿嘿笑著移步到魏蔚面前,「魏家小娘子,要不要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魏蔚甚是好看的淡藍色眼眸斜乜一眼李鳳梧,「奴家認識你麼,請自重罷。」
李鳳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