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穀縣的縣令是一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見到李璟的時候,卻是十分高興,一方面是因為李璟的相貌地位,但更重要的還是他的身份,背後有李綱這個大神,雖然不知道李綱對他這個弟子到底如何,但是李綱就是李綱,整個清流中代表人物,縣令也不敢得罪。筆·趣·閣.fo
「張叔。」李璟神情謙和,恭恭敬敬的朝縣令行了一禮。
「賢侄不必多禮,我與李兄乃是同榜而出,你也是我的子侄。」張超打量著李璟一眼,暗自點了點頭,雖然對李璟的商人身份不大喜歡,但是看著如此模樣,英俊瀟灑,心中還是比較滿意的。
「賢侄來到陽穀縣,怎麼不來找我?」兩人坐下後,張超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跟那西門慶攪和在一起了。」
李璟微微露出一絲尷尬之色,知道眼前的張超恐怕早就注意到自己了,當下苦笑道:「師叔有所不知,小侄這次前來主要是為了買山參的,李家莊靠近梁山水泊,盜賊眾多,李家莊保境安民,練武者甚多,只是那些練武藥材多為祝家莊所有,小侄不得不來。至於,西門慶,誰讓他家裡的藥材多,小侄買的藥材要多,只能自己來一趟了。」
「嗯,原來如此。」張超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鑽營,不過,和他打交道,就要小心了,面對被西門慶算計了。」
「小侄已經被他算計了。」李璟苦笑道:「都是財帛動人,師叔可知道香皂,本來一方面是用來訓練家丁所用的,一方面也可以補貼一下家師日常所用,家師在京師,靠的是一些微博的俸祿,時常還要貼補一下家用,這不,西門慶可是看上了小侄的一點生意了。」說著就將今日之事說了一遍,但是將李瓶兒給扯了出去,免得讓張超反感。
「真是可惡。」張超看著李璟一眼,指著他說道:「你就是實誠,若是不出意料的話,那西門慶正在算計你,你這小子。唉!」
「還請師叔救我。若是不出意外的話,西門慶這個時候正準備從武大郎那裡下手呢!」李璟苦笑道:「我雖然想救你,但是西門慶這個人背後也是有人的,不能做的太明顯了。」
「他的背後?」李璟面色一愣,最後恍然大悟。
「他和蔡京的管家交好,也算是和蔡京搭上一點關係。現在朝廷奸臣當道,官家受蔡賊蒙蔽,像李年兄這樣的人不也是當一個少卿嗎?」張超不屑的說道:「不然的話,像西門慶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李璟點了點頭,難怪武松殺了西門慶等人,也僅僅只是一個流放而已,感情張超也是不喜歡西門慶的。只是他的背後是蔡京,所以才無可奈何。
「賢侄這次帶來了多少人?」張超忽然望著李璟說道。
「十人。」李璟聞言一愣,看了張超一眼,低聲說道:「小侄的家丁都是見過血的,這次小侄從鄆城前來,倒是有不少人前來攔截。」
「如此甚好。」張超點了點頭,摸著鬍鬚說道:「你和西門慶現在還是兄弟,不能出了什麼事情,等幾天你就回鄆城吧!最近陽穀縣景陽岡上盜賊眾多,西門慶家大業大,誰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既然他喜歡上你的香皂方子,你給他就是了。以後這裡也算是你的一個巢穴之一,有我在這裡,你也不用擔心什麼?」
「師叔所言甚是。」李璟望著張超一眼,沒想到張超會有如此打算,他掃了周圍一眼,最後看了眼前的茶葉,搖搖頭說道:「師叔也算是陽穀縣尊,吃的居然是去年的陳茶,我這個做晚輩的心中十分惶恐,回頭每個月都尋摸一些好的茶葉來,送給師叔。」
「你小子,別和師叔鼓搗這些,有些事情師叔會幫你支撐的,但是在師叔的上面還是需要一些人情打理的。」張超微微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說道:「西門慶這些年,唉!」說著端起面前茶杯。
「小侄先回去安排一二,馬上離開陽穀縣。」李璟見對方端起茶杯,就知道到了自己離開的時候了,當下站起身來拱手說道。
「去吧!」張超讚許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李璟這才出了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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