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前面不久就是梁山自己經營的酒樓里了,專門做的是哨探的活,著梁山方圓數百里,大大小小的酒樓都在這裡,是歸一個叫做朱貴的人負責。」李璟指著不遠處的小酒樓說道:「只要我們在這裡吃上一點東西,梁山肯定知道我們的消息,呵呵,不用等了,已經有人知道了。」李璟已經看到了遠處等候多時的朱貴了,還是和原來一樣,身後跟著兩個小廝。
「李公子。」朱貴看著李璟還有李璟身後的花和尚和楊志兩人,臉上都露出畏懼之色,李璟本身就是武藝高強之人,現在又多了花和尚和楊志兩人,就算現在梁山興旺發達,也不敢得罪李璟。
「朱兄,現在梁山的事業可是大多了,我剛剛就進入梁山地界,你就趕過來了。」李璟心中也是微微有些驚訝,朱貴能在這個時候出現,說明梁山在得到生辰綱之後,經濟方面再也不用仰仗柴進的資助,最近走上了自己的道路,所以在情報方面也有很大的進步和發展。梁山地面恐怕儘是他們的探子。
只是梁山水寨靠這種搶掠的生活,註定是不長久的。沒有長遠的資金渠道,也支撐不了梁山偌大的事業,只是不知道那智多星會是怎麼想的。
「公子說笑了,只是我們這些沒臉的人做一些小買賣而已,比不得公子手段。」朱貴趕緊說道。他迎來送往,對於這種場面會自然會說的很。
「梁山雖然很好,但畢竟是與朝廷相對,於大義相對,朱兄斯雖然是屬於梁山上的一員,但是到底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哎,做了賊寇,壞了一世英名不說,還會連累子孫後代,如今我李璟在京師也有一些門路,若是朱兄願意,我倒願意找人為朱兄開脫一番。」李璟笑眯眯的說道。朱貴雖然本事不行,但好歹也是梁山的一員,能削弱一番就削弱一番。
「多謝公子好意了。」朱貴心中一動,卻是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他指著遠處的酒樓說道:「公子,上次王倫讓人劫了公子的香皂,大約值五十兩白銀,這次晁天王已經讓我帶來了。還請公子先坐下喝酒,休息片刻,然後再回李家莊不遲。」
「如此甚好,不過,那錢財也就不用,王倫已死,罪魁禍首已經解決,這點錢財我還是支付的起,算了吧!算我給晁天王的賀禮。」李璟雙目中閃爍著一絲莫名的神色,這個時候的梁山可不簡單,晁蓋這個人雖然很講義氣,但是身邊的吳用卻是不簡單,只要能起到作用,什麼樣的手段都能使的出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被吳用算計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最後被迫加入梁山,李璟就在咫尺之遙,可是不敢與梁山接觸太多。
「公子,請。」朱貴心中難掩失望之色,卻是將李璟請入酒肆內。
「不知道林沖林教頭可在山上。」一邊的張氏實際上早就忍不住了,剛剛坐下後就詢問道。
朱貴卻是裝著驚訝的模樣,先是看了張氏一眼,然後又看著李璟,顯然不明白這其中的情況。
「這位是林教頭的夫人,也是我的嫂子,我與林教頭都是在周侗前輩門下學藝,這次帶嫂子前來,也是奉周侗前輩之命,前來接林教頭暫居李家莊,等事消了之後,林教頭肯定能官復原職。」李璟趕緊解釋道:「不知道朱兄能不能傳信讓林教頭來見。」
朱貴臉上露出一絲遲疑,最後咬緊牙關,說道:「不敢欺瞞公子,林教頭確實加入我梁山,不過現在並不在梁山,他去滄州見小旋風柴進了。若是公子不著急,可以留下書信,等林教頭回來之後,小人再轉交給他就是了,讓他前往李家莊相會。」
「這樣也好。」李璟聽了點點頭,本來他心中還有一絲懷疑,但一聽去了滄州,也就沒有追究了,林沖是一個忠義之人,柴進可以說間接的給他指明了一條道路,林沖這個時候去見柴進,恐怕不僅僅是拜謝柴進,更有可能是為了和向柴進敘說,完成晁蓋與柴進之間的聯繫。這裡面也唯獨林沖比較合適。
「是這樣啊!」張氏臉色上難免有些失望,還是點了點頭。
「嫂子,這封信還是你來寫吧!」李璟對張氏說道:「也好讓林師兄早日去李家莊,和你相會。」張氏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