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見見我哥嗎?」雖然劉警官的解釋讓宗師大為放心,可是看到大哥一個人孤坐在隔離室中,宗師心中還是很難受。
劉志剛搖了搖頭有些為難的說道:「大師,您的這個要求可是超出了我的職權範圍之外。恕我無法答應您。」
聽到這話,宗師有些焦躁不安的在屋子裡溜達起來,一旁的阿寶問道:「劉警官,您打電話讓大師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在這裡干看著?」
劉志剛聳了聳肩膀說道:「當然不是了,要不是我特別喜歡您們的歌曲,您們肯定是不會在這裡見到我的。外面的接待室才是咱們應該待的地方。」
說著,劉志剛看了看停下來的宗師,這才說道:「走吧,咱們先出去再說,我把您們幾個放進來,已經是違反規則了。」
宗師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有點誤解這位劉警官了,衝著這位警官抱歉的笑了笑,擺了擺手,帶著哥兒四個走了出去。
在另外一間接待室里,劉志剛非常明確的說道:「其實讓你們儘快的趕過來,也是讓你們有做準備的時間。現在在醫院進行治療的那個小偷我們安保部的人幾乎都認識,他叫馬慶忠,是這附近的村民。去年機場進行擴建,占據了馬慶忠所在村子的大部分耕地,於是這個村子的很多村民在獲得了相當數量的賠償之後,都不再以種地為生。」
「這個馬慶忠在拿到了這筆賠償之後,同樣做起了生意,只不過這傢伙買了一輛二手車之後,藉助著對機場附近的熟悉,在機場附近開起了黑車。而且這傢伙不僅開黑車,還經常進入到機場候機廳或者免稅商店之外進行偷竊,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這個馬慶忠因為開黑車和盜竊已經被抓了六七次了,只不過開黑車只能夠對他進行處罰,而他盜竊都因為盜竊數額不大,最多也就是拘留罰款了事。再加上這傢伙是一個少數民族,所以,我明知道這傢伙成天在機場附近晃悠,也是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宗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劉警官,那您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們的理賠工作做到位,那麼我哥這件事應該算不得什麼大事吧?」
劉志剛呵呵的笑道:「這話我可不能說,我只是給你說出了這個馬慶忠的一些基本情況,具體怎麼辦,這需要看馬慶忠的傷勢。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即便馬慶忠這傢伙的傷勢沒有那麼嚴重,你哥哥構不成被起訴的條件,恐怕這件事也不會善了的。這個馬慶忠背後可是站著一大幫少數民族呢……大師,您知道,凡是有關於少數民族的事情,在咱們國家歷來是比較棘手的事情。」
鍾起在一旁皺著眉頭的說道:「大師,這件事還就正如劉警官所說的這樣,恐怕不太好辦啊。」
宗師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沖劉志剛說道:「劉警官,謝謝您提供的這些消息。一會兒我的一個朋友會帶著律師過來,以我那位朋友的能力,或許事情會有其他的解決方式。」
劉志剛笑道:「那感情好。其實馬慶忠以及他身邊的那些人,真的是欠拾掇。要不是他們身上有這個少數民族的大帽子罩著,我們早就對他們下手了。如果您的朋友真有能力的話,那就不用擔心那幫人的威脅。」
正說著話,宗師的電話響了,接起來之後,阿焊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們在哪兒呢?我現在就在機場安保部呢。」
「你來安保部接待室,我和辦案民警正在這裡說這件事呢。」
電話掛掉沒多久,一身大紅的阿焊就帶著一個文質彬彬的三十多歲男子走了進來。
饒是劉警官見多識廣,也被阿焊的這身非主流打扮給嚇了一跳。
阿焊渾然不在意,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又對著身邊的那位男子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也坐下之後,這才對宗師說道:「大師,這位是皇家御用律師事務所的的楚邦律師(書友楚邦律師友情客串),有什麼事,一會兒讓楚邦來講。楚邦,這就是大師,他身邊的那幾個就是動力樂隊的成員,也都是我的好兄弟。今天這件事兒,可就真的要拜託你了。」
看得出來,阿焊和這位楚邦律師的關係非常鐵,要不然他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