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
秦琅怔怔地看了蘇鈺盤一會兒,旋即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她好看的下巴: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
蘇鈺盤震驚,他居然不承認?
「昨天早上,你…你敢說沒欺負我?」
「那是愛伱,疼你。」
「???」
秦琅這麼一說,女帝一下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愛她?還疼她?
這登徒子自己倒是把朕的便宜占光了,可朕呢?
丟了龍顏不說,其它也沒得什麼好處啊…
蘇鈺盤不清楚秦琅昨天早上感覺如何,反正…反正自己是剛剛被他挑起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覺,他就突然收手了。
到頭來,從未經人事的女帝陛下,到頭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心情。
就好像…一顆洗好了的果子放在自己唇間,色澤誘人,氣味清香,自己剛想要咬下去,體驗一下想像中汁水四濺的甜蜜,果子卻一下子從嘴邊掉落,不見了。
對,昨天被欺負的蘇鈺盤,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五分折磨,三分難受,兩分心癢…
他把朕弄成這樣,還何來的「疼愛」一說?
「呵,沒想到你原來是個敢做不敢當之徒。」
「」
蘇鈺盤眼神凜冽,帶著一絲「哀莫大於心死」般的鄙夷,很戲精,看的秦琅一陣好笑:
「你我兩情相悅,欺負你當然不算欺負,欺負堇兒才叫欺負。」
什麼意思?你跟堇兒就不是兩情相悅?」
「也是兩情相悅,但我跟她…嗯…怎麼說呢,要的就是那種欺負的感覺,你…明白嗎?」
「不明白。」
蘇鈺盤有什麼說什麼,她就是不明白,世上怎麼可能有女子喜歡被欺負呢?
比如她昨天被欺負之後,不就一直到現在都還生氣嗎?
當然,比起這個,她更在意的是,秦琅竟然不承認他想欺負自己。
「秦琅,你別裝了。」
秦琅一頭霧水:
「我裝什麼了?」
「你昨天明明都對我…獸性大發了,今天的呢?」
「今天我沒那個心思啊…」
秦琅昨天打了擂,這會兒身上有些地方還酸軟呢,自然是沒這個心思一大早就去找蘇鈺盤。
可蘇鈺盤只看秦琅表面上還是龍精虎猛的,就忽略了這件事,只以為他是真的看不上自己的龍體。
加上昨天早上本來就被欺負的有些「意猶未盡」,蘇鈺盤當下心頭各種小情緒湧上來,望著秦琅忿忿冷笑兩聲之後,直接一手拽過他的袖子就往自己房間裡扯。
「走!」
「不是…銀瓶,銀瓶?」
「閉嘴!隨朕進屋!」
「嗯?」
「」
壞了,又禿嚕嘴了…
蘇鈺盤的心兒咯噔了一下,旋即故作不滿地敷衍道:
「嗯什麼嗯?我說了,跟我進屋!」
「哦哦…」
秦琅眨眨眼,儘管也沒說什麼,但心底卻悄然飄過了一絲一閃而逝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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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秦琅有些渾渾噩噩地,就被蘇鈺盤拽進了房間。
「那啥…」
秦琅有些不自在,倒了杯茶:
「銀瓶,這大清早的…你到底找我什麼事兒啊?」
「沒什麼,就是要你解釋清楚,為什麼今早不…」
蘇鈺盤頓了頓,忍住臉紅的衝動:
「…為什麼今早你沒來欺負我。」
「害,都說不是欺負了。」
秦琅打著哈哈:
「你畢竟是郡主,我怎麼敢欺負你,若有冒犯…那也算是以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