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擎蒼向牧凝萱頷首,轉身開車門下車。
牧凝萱冷笑,下車走過去上了駕駛室,朝司昊然笑笑,道:「昊然哥我走了。」
司昊然臉上掛著笑,點點頭。
「嗚」一聲,汽車遠去之後,項擎蒼轉身就向項府大門走去。
「你給我站住。」
司昊然那漫不經心似的聲音揚了聲調。
項擎蒼緩緩停下腳步,並不轉身,只靜靜地等他開口。
「我累了,進來給我按摩。」司昊然站著也不動。
項擎蒼微擰眉,緩緩轉身,淡聲道:「那可以讓衛副官幫你按摩。」
知道他又得使壞找藉口折騰了。
「你眼瞎的呀,衛平在哪兒?他還沒回來呢。」司昊然一雙桃花眼眯起,邪魅得很。
項擎蒼俊目不展,道:「這不有衛兵嗎?要不然請位按摩師回來也行。」
「你這是公然拒絕了?」
「少帥,現在已不是上班時間,我總得有自己的時間吧。」
司昊然雙手抱臂,邪肆笑道:「沒有,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不信你可以問衛平,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是沒有自己的時間的,哦,除了睡覺上廁所。你要再跟我講條件,就連睡覺上廁所的時間我都要沒收。」
項擎蒼微怔,挺直脊背,冷聲道:「少帥,你這是以大欺小,我可沒有要當你這個參謀。」
「可我要……你當我這個參謀。」司昊然意味深長地笑,轉身向大門走去,守在門口的衛兵立馬敬禮。
「項參謀,我只是讓你按摩,又不是要你睡,有那麼難做到嗎?再說了,就算你想睡我,我還不想呢。」
司昊然幽幽一句話扔下,惹得衛兵抿嘴直偷笑。
項擎蒼雙手緊緊地握住,長長吐一口氣,橫眉冷掃一眼那兩名衛兵,大步跟著進門。
若大的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壁燈,那柔和泛黃的燈光有說不出的曖寐,頭皮發麻的項擎蒼走去多開了幾盞燈。
「關了。」洗完浴出來的司昊然不容置否道。
項擎蒼站著不動,暗自叫苦不已。
司昊然這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聾了嗎?關了。」司昊然暗自得意笑,走到大床撲上去趴著,「過來給我按摩。」
項擎蒼握緊了手,心底把司昊然祖宗十八代問侯個遍,才伸手去關了幾盞燈,只留下那壁燈。
他暗自重重呼一口氣,轉身向大床走去。
他只要當那是一隻豬就好,他是給豬按摩。
看著床上那大條的「豬」,他犯難了。
這給他按摩,自己就必須坐到床邊,確定要這麼做嗎?
司昊然側著半邊臉趴著白色的枕頭上,半闔眼看他,笑道:「沒見過那麼好的身材啊?」
項擎蒼眼底淡水平靜,「馬馬虎虎,在軍校,身材比你的好的軍官多了去。」
說完大步上前,坐到床邊,伸手對著那寬厚的脊背重重一拍,「趴好。」
「嗷。」司昊然殺豬般叫,「你殺人啊?」
「不是按摩嗎?要撓痒痒你去找個女人來。」項擎蒼雙手伸去他肩頭照著穴位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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