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卓心想我府里只有這一處被破壞了,其他都是好房子。不過看軒轅狂的神態,現在顯然不是開玩笑和敘話的時機,連忙前面帶路,一直來到之前給軒轅洛養傷的那間屋子,那是樞王府里最好的一處所在。
「對了,你們怎麼樣?這麼快就調息完了嗎?」軒轅狂把晚舟放在榻上,才忽然想起之前軒轅卓和殷劫也是身處險境,被困在困魂糰子里差點化了去。
「你現在才想起來問啊。」軒轅卓翻了翻白眼:「我和殷劫根本就沒有調息好,有個瘋了一樣的傢伙在那裡大吼大叫,一個勁兒說他師傅受了重傷,我們哪還能調息下去啊。」他又看向晚舟,疑惑的挑高了一道眉毛:「我說四哥,你真的確定你師傅受了重傷,需要你渡功治療嗎?我看…他的面色似乎不錯啊。」
「敢情不是太子哥哥,你就不關心了。」軒轅狂哼了一聲,將晚舟扶起,一隻手掌貼在他的後心,將體內一股渾厚的力道緩緩渡了過去。
下一刻,他就聽見晚舟的聲音:「狂兒,你這是幹什麼?師傅不需要你渡功,停下,快停下。」他驚喜的睜開眼睛撤了手掌:「師傅,你真的沒事?啊,這太好了,你不知道,山芥戰甲都破了一個洞,我擔心死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感覺不舒服?你活動活動看看。」
屋裡的四個人除了倚白又把斗笠戴在頭上看不清表情外,其他三人的臉在一瞬間轉換了幾種顏色,一向不習慣有什麼表情現出來的殷劫,面上肌肉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關心則亂的典型,他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早就說過沒事了,是你自己不信,真是的,平常看起來倒很聰明,誰知到了笨的時候,比我還笨。」倚白在斗笠下憤憤發表評論,而軒轅卓和殷劫這才發現室內多了一個人。驚訝的向倚白看去:「他是誰?非念,他為什麼要戴著斗笠?」
「他是倚白,嗯,如果今天沒有他,咱們都得交待在這裡了。」非念想起剛剛樓下的一幕,還覺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晚舟替他擋了那個忽然出現的魔頭的一掌,即使他身上穿著未了絲戰甲,只怕也要重傷。他看向倚白:「剛剛那個傢伙是誰?是你口中的魔尊嗎?」
倚白搖頭道:「不是魔尊,魔尊哪會就這點實力。看他的功力,應該是魔尊手下十大護法手下的殘血堂主之一,實力相當於大羅金仙,所以才能將山芥戰甲都刺穿,非念,你幸虧了晚舟,否則你身上的戰甲雖也不錯,卻擋不住殘血堂主的一擊,從今後,你們都必須加強修煉了。」
非念縮了下脖子:「其實…我們都很努力,但不知為什麼,總是沒有什麼大的進境,而我本身就比較笨,悟道難,進境就更慢。」他的話勾起了倚白的同情心,想想自己當初,也是笨笨的狐狸精一隻,如果沒有那些契機奇遇,也沒有今天的成就。於是同情的拍拍非念肩膀道:「沒關係,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們制定一系列的修煉計劃,我想讓你們的進境在一個月內提上一層,你現在是合體期吧,我要讓你一個月內到達渡劫期。」
「怎麼可能?」不但非念,就連殷劫和軒轅卓也一起出聲:「一個月跨越一個階段,這根本不可能,如果這樣能行的話,那豈不是很快就可以修成仙了。」他們上下打量著倚白,根本就是把他當作那種信口開河的傢伙。
倚白大怒道:「怎麼不可能,只要吃得了苦,按照我說得做,一個月內定然可以再進一層,只不過這種辦法幾年內只能用一次,再用一次你們就死定了,所以以後的幾年裡,你們還是要靠自身的修煉來提高進境。」他哼了一聲:「我也是聽說軒轅的娘被人擄走,才想讓你們提高點功力的,否則一旦域外天魔將你們引進他們的圈套中,就你們這兩把刷子,情等著人給你們收屍吧。」他又斜睨了軒轅狂一眼:「軒轅,你的天資極好,怎麼樣,願不願意用我這又苦又笨的法子試上一試?」
軒轅狂笑道:「那當然好,只要能有進境,苦法子也是好的。」他現在恨不得自己立刻變得強大,就可以保護晚舟和親人不受危害。卻聽晚舟斷然道:「倚白,我也要去,我也要用這種法子訓練。」一句話把倚白噎在了那裡。也惹